被他吓狠了,兔耳朵抖得毛都要掉下了。
他看起焦躁地厉害,整个身都陷在了这个始作俑者的贴身衣物里,却还是觉得不够,完全不够。
想要他的息。
想要他的温。
想要他的……
可是,可是……
一想手术刀轻易划开人的画面,许榴就一个激灵,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眼圈红了。
郎德看少年瑟瑟发抖地缩在衣物堆成的堡垒里,本就纤细的身形是小小的一团,雪白睡裙被揉得一团乱,大片细腻肌肤露在空中,圆润肩头泛淡淡的,桃花似的浅粉色。
郎德滚动喉结,脑子里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可是许榴是只公兔子。
他举起手示意自己完全无害:“榴榴,发生了什么?让我帮你看看,好吗?”
他一说话,许榴就破防了,他随手拿起一只枕头丢了郎德身,声音里带哭腔:
“都,都怪你!”
“你,你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