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把跳脚的姚思镜放在眼里。
饶锦泪眼汪汪地抱住许榴的大腿:“榴榴哥!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啊!”
许榴怜爱地摸摸大金毛毛绒绒的脑袋:“哎呀,我相信你,小锦才不会做这种事呢,小锦是超级好的人!”
饶锦染了一头金灿灿的头发,许榴雪白手指陷在里真像是在揉捏一只毛发金黄的大狗勾。
江珹脸看起来有点酸。
什么意思,他怎么摸饶锦的脑袋,他的脑袋很好摸?有我的脑袋好摸吗?我的脑袋看起来比他圆很多啊?凭什么只摸他不摸我?这是不是偏心?
许榴:“你干嘛?”
江珹很不爽地低下头抱住了许榴。
这么高冷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一只委委屈屈的抱抱熊,连脑袋都蹭到了许榴胸前。
男人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听去有点可怜:
“你怎么不摸我?我比他可好摸多了。”
许榴:诶?
为了表示自己一视同仁,小羊只好也在江珹脑袋敷衍地摸了两把。
男人立刻满足了,牢牢环住细伶伶一只的小羊崽子:“我是不是比他要舒服?”
这是什么鬼题?
小羊惊恐地竖起耳朵,呆滞地眨了眨眼睛,万一说不好的话男人又要发疯,当即一脸淡定地评价:
“当然,江珹的头是我摸过的好的头。”
什么怪东西。
但是管不了了。
反正江珹爽了行。
今也是被小羊偏爱的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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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羊主动摸摸对江珹来说简直像是了什么buff似的,脸是肉眼可见的好心情,并且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江珹探监姚思镜的时候。
姚思镜的那碗醒酒汤里确实检查了爱神之梦。
警察们在姚思镜的行李箱里发现了一包细细的粉末,经过检验证实了醒酒汤里的爱神之梦成分一。
如今姚思镜涉嫌违法犯罪应当算是板钉钉的事。
江珹哼着歌走进监室的时候姚思镜看起来很不好。
像是一只狼狈的败狗。
“嚯,一个晚没睡啊?”江珹笑眯眯地评价了一下眼前人的相貌,“看起来也太憔悴了。”
某人自从谈恋爱之后很在乎外在形象,已然成为推动容貌焦虑第一人。
属实欠揍。
姚思镜嘴角微微抽搐,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扑过去把江珹咬块肉下来。
“你不去陪你的小可怜,来这里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江珹勾着唇角,那双深黑色的眼睛里却半分笑意也没有,看他的子看狗没什么区别:“言了。”
他懒洋洋地:“你还不配让我专程来看你笑话。”
“我只是很好奇许榴招你惹你了?你要这么致他死地?”
“不说爱神之梦。”男人眼神深深,“那条蛇是你放的吧?如果榴榴再慌张一点,他只要稍微往后退一步,他会摔下悬崖。”
“该说不说,节目组也是够可怜的,还要替你背锅。”
姚思镜一个晚没睡,脑子已经完全转不动了被江珹一说慌了:“无凭无证,你凭什么说是我放的?”
江珹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虽然我也一个晚没睡,但是生丽质是没办法的事,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烦恼呢。”
姚思镜:“……”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江珹嘴巴这么贱呢。
江珹勾起唇角,眼神莫叫姚思镜到准备发起进攻的毒蛇。
蛇这种东西,在咬你的脖子注入致命毒液之前,总是悄无声息的,还叫人以为很好欺负。
“你猜,那段镜头我看了多少遍,一帧一帧地看过去,总能抓到不对劲的地方的。你自己做事不干不净,怨不得别人。”
江珹明明在笑,姚思镜却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不断收紧,像是隔空被人掐住了脖子。
“你把血滴在了许榴的后领,蛇才会顺着味道攻击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稍微动点脑子能明白的事,你以为我蠢吗?”
姚思镜瞳孔骤缩:“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当初不揭发我?”
“揭发?”江珹懒洋洋地说,“我是个好人,看不得臭虫垂死挣扎的子,小羊会嫌弃我的,所以我选择一脚踩死方结束痛苦,你觉得呢?”
江珹微笑:“我都快被自己的善良感动了。”
姚思镜肌肉抽搐:“算你这么说,许榴又没死,蛇的事情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你以为你把我拖下水,可以洗白你自己吗,别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