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懒洋洋地靠在浴室前挑起一边的眉毛,好似在看笑话:
“榴榴,抱着肚是做什么?”
许榴白净脸颊上透出一点晕红,漂亮得叫人口干舌燥。
有点苦闷地皱起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只是喝点汤却好像喝酒似的满脑袋都是晕乎乎的,快要连男人的脸都看不清。
江珹便小羊用瓷白手掌轻轻地摸摸酸胀的肚,语气有点难堪:“…………”
江珹是什么人,许榴这点小动作根本瞒不过,可是偏要装不知道,语气里带着点诱哄:“怎么,榴榴。”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呢?”
男人毫不顾忌自己在镜头前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摄像头的小红点疯狂闪烁,镜头里映出男人如同猎豹一般劲瘦矫健的身体。
“可是要进洗澡,今累一,得好好洗一洗,对吧?”
许榴一就慌,琥珀色的眼瞳如同化开的清澈酒液,盈盈地就要漫开来时的,伸手抓住江珹的衣角。
站不起来,便只好努力地仰起小脸要同江珹说话。
江珹垂着眼睛,那张如同雕塑似的清冷俊美的脸上露出怜悯似的笑,微微地低下腰年悄声凑在耳边吐出微微带着点香的温热气息:
“,想上厕所。”
许榴看起来是很难堪,眼眶都红,眼睫毛像是受惊的蝴蝶,随着的动作忽闪着雪白的翅膀。
“,汤喝多。”
许榴颊红透,像是醉熟的石榴,轻轻一碰都要洇出艳色的汁液来。
江珹便抵着年的耳朵笑,低沉嗓音不紧不慢地撩拨着许榴那根敏感脆弱的神经:
“这才乖,好榴榴,这有什么好羞耻的,想要帮忙只管说就是。”
“不过,榴榴,想上厕所的话,你要说什么呢?”
声音放得很低,许榴耳朵都红透。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在拍啊,万一镜头切到们屋里要怎么办呀?
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许榴自暴自弃地捂住自己的肚试图把自己蜷起来:“算,不要你!不!”
江珹这人真是欠得厉害,自己把人惹生气也还是慢悠悠的,不容抗拒地阻止许榴想要把自己团起来的动作:
“这可不行啊,榴榴,年纪轻轻要是管不住的,以后可怎么办?”
故作忧伤地叹口气:“要是坏掉,就只有会要你吧。”
许榴一个激灵,被欺负得泪眼汪汪的眼睛狠狠看江珹一眼:“就算是坏掉,也不求你!”
江珹挑挑眉:“既然这那就洗澡。”
刚一转身,年细白手指就抓住的手腕。
许榴的肚实在是胀得难受,小腹上简直像是缀着沉重的铅块眼泪都要包不住,不情不愿地低声哼哼:
“哥哥,对不起,错,你带上厕所吧。”
语气里带着点颤颤巍巍的哭腔,从江珹的角度看过,望不年的眼睛,只能看到细碎刘海下泛出粉红色的挺翘鼻尖。
声音都变得湿漉漉的,可怜死。
江珹眼疾手快地将手里的外套丢到摄像机上,然后将许榴打横抱起踢开房间的门。
恰好镜头切到们房间,弹幕上一片懵逼:
“什么东西?有什么宝贝是们这些尊贵的vip看不得的?”
“啊啊啊啊江珹对老婆做什么?”
“感觉本老公头上的绿帽一顶又一顶惹。”
“呜呜呜可伶的宝宝!”
“让看让看,怀疑这人背着做什么不能播的东西!”
乡下的夜间还是很冷的。
许榴窝在江珹怀里,颤颤地半闭着眼睛不敢看外面黑漆漆的夜景。
夜风吹过的时候好像是有野兽在耳边哀嚎。
许榴不由自主地抓紧男人的手臂。
埋在男人颈间,像是只瑟瑟发抖的小兽。
江珹叹口气,说:“小羊,胆这么小可要怎么办?”
许榴可不得这种话,抬起眼睛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一眼:
“不是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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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珹哼笑一声:“好好好,不是就不是。”
所幸条件再差,节目组也不会让这些平时锦衣玉食惯的明星们真的上旱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