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沈云哲嘲讽，“死人当然没办再死一次。”
代号希望眨眨眼睛，他听着沈云哲骂观众，眼里也带着一点疑惑。
他还在现实世界时候也有直播和观众，只过他一直都在无视这个，这个直播在他这里没有丝毫存在感，同游戏场玩家好个都告诉他观众一直在骂他，代号希望也没管过。
倒是没想到沈云哲直接逮着观众嘲讽。
代号希望默默观赏了一会儿，接着伸手抽出沈云哲手里手机，沈云哲挑挑眉看着他，眼里带着十足侵略性。
“沈云哲。”代号希望软着声音说：“我们只有半个小时，亲亲我好好？”
“我好想你。”
他攥住沈云哲手，模仿着记忆里十指相扣，手机被扔到枕边，沈云哲没有拒绝，只是慢吞吞被拉下去，在这种黑暗游戏场里交换一个还带着血腥味吻。
半个小时还没到，刚刚亲完代号希望突然消失，沈云哲皱眉，他看向周围空气。
【我怕你们擦枪走火，这里可是你家，有摄像头。】
沈云哲啧了一声，直接躺下，然后把毯子盖在自己身，闭眼睛后一动动，像是立刻睡着了，连一点缓冲都没有。
骂骂咧咧观众在许久之后才有人问了一句。
【这么睡着了？】
【是吧，这人脑子有问题！】
【好生气，我们在这里骂人，他直接睡了！】
于是观众们气愤冲进其他玩家直播里，大半夜没睡着正在翻手机程依依承受了巨大火力，他茫然看着弹幕对他破口大骂，大明星早习惯粉黑互骂，对这种没有由破口大骂适应。
这群莫名其妙观众骂完离开后程依依看了一眼游戏困难度。
0.89.
“啊？”程依依忍住出了声，“这么狠把我骂了一顿，结果游戏困难度跌到了0.89？”
“什么意思？”
……
二天沈云哲在七点准时睁开眼睛，他心情好跳下床拉开窗帘，对楼下死人堆都充满了宽容。
“睡着了。”沈云哲说：“虽然知道为什么，但睡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呢！”
他开始思考昨天晚和其他普通夜晚有什么区别。
系统默默盯着沈云哲，他意识到沈云哲可能会对自己提一些无要求。
【行！】系统抢拒绝。
“为了我珍贵睡眠，我必须每天晚咬一个人，你得把他送过来！”
【我让你同步代号希望是为了给你磨牙用！】
“管。”沈云哲执着，“只要同步睡眠障碍必须把他送过来！”
时被沈云哲扔在床边手机飘出行弹幕。
【又在自言自语了。】
【是啊，有病吧？】
【精神病患者实锤了，他到底是怎么活到四个游戏场？】
【可能是因为比鬼还诡异。】
和系统讨价还价未果，因为系统可以他，任由沈云哲满世界喊都出声，沈云哲啧了一声，从床拿起手机下了楼，下楼后沈云哲意外发现楼下已经坐了好个人。
从程依依到章露青都在，除了沉集。
“早。”章露青对沈云哲喊早，“人到齐后我有件事想和大家说。”
沈云哲点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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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依依却有些奇怪看着沈云哲，他小声问，“你嘴角是怎么回事？好像有血？”
“我咬人了。”沈云哲呲牙给他看，“咬人流下血。”
程依依：……
他应该问！
大厅里还差一个人，是沉集，秋书榕本想说别管他，但章露青说他重要，一定要他下来，可算到吃早饭也没有看到沉集身影。
“他是是一大早走了？”石星相说。
“算是走了，也要回来吃早餐。”杨佩盯着时钟，“要去楼看看吗？过那是男人房间，我们女去好，你们三个男人有个去看看。”
秋书榕兴致缺缺，明显想去，沈云哲这次没有折纸，改成撕纸了，把宣传单撕成小块碎屑堆在桌子，碎屑下是昨天尸体留下红色字迹，估计来每个玩家都看到这行字了。
程依依站起来，“我去看看。”
了二楼，程依依找到沉集门，他没有敲门，是喊了一声。
“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