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牵连的是你。”
闻言,四爷的神色越发的阴沉,鬓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又像是在发狂的边缘。
仿佛下一刻,他就积压了许久的怒意,就会如同火山一样爆发。
“你再说一句。”他说出来的话,平静的可怖。
“我四哥被皇阿玛看重的时候,你们处的来,别告诉我你不了解他的性子,难道连你也觉得他是叛贼吗!”若音怒问。
“爷都说了,五格人都已经入土了,你要节哀顺变。”
若音轻轻笑了一声,道:“是啊,我四哥出了这样的事情,您躲都来不及吧,所以这么久才来看我。”
四爷:“......”
“可不是么,都是死了的人,爷还管他作甚,毕竟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又怎会替一个死人证明清白呢。”
男人死死掐住女人的手臂,冷冷地问:“在你眼里,爷就是这样的人?”
“不然呢,不如爷告诉我,你是哪样的人。”若音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您不是向来以利益和权利为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