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看热闹啊!快帮忙!”
“哦,”荣贺了,道,“你饿了么?我可以帮你要点饭吃。”
“……”怀安道:“我是说让你利用份帮我控个场。”
“份?”荣贺从前襟里掏出署着名字的红包:“我刘斗金有啥份?”
嘶——
怀安也没时间跟他一般见识,兄弟什么的果然都靠不住,万事还得靠自!
……
“八股文?”听丫鬟的汇报,谢韫猛地一抬头。
为描眉的喜婆手一抖,画飞了一条眉毛:“诶呀,姑娘别动。”
谢韫只好又坐了回去:“他最怕写这个了。”
两个嫂嫂着打趣:“都说女生外向,原来是真的,还没过呢,就替新郎官担忧上了。”
谢韫小声道:“我怕他们闹得过了。”
“嫂嫂放心吧,我大哥他们有寸的。”芃姐儿道。
“你大哥他们?”谢韫更糊涂了,自家兄弟拦,跟对方兄弟有什么关系?
谢韫倒很取纸笔替他写完,可众目睽睽之下,也作不得弊。
只得对丫鬟道:“再探再报。”
“是。”
眼见日头升高又偏西,谢韫紧张的饭都没吃几口。
做功课写文章一向很拖拉的怀安,飞速作完了两篇时文,馆阁体最后都写成了行草。
……
“小姐小姐。”语琴拿来一个手卷:“姑爷作的催妆诗,大爷叫拿进来给您。”
谢韫闻言,松了半口,又提起了好奇心,相处这么久,还没见过怀安作诗呢!
语琴打开手卷,清晰的念道:
我向神仙问短长,
好女何时配好郎;
爱将云髻饰金钿,
你看鸾凤下象床。
此诗一出,屋内响起一阵称赞声,不管诗作的如何,这种场合夸就完了。
直芃姐儿用脆生生的声音指出:“这还是一首藏头诗呐!”
众这才仔细回味,一时间,屋里年轻的姑娘媳妇都不禁红了脸。
“姑爷真是……”太直白了吧!
谢韫反倒是最淡定的一个,早就习惯怀安的直白啦,藏在诗里都算矜持的好吗?
……
文题结束,还有武题,谢家兄弟在前院的尽头的树上挂起一个绣球,叫怀安张弓将射下。
实前院最远不过二几步,对怀安来说实在小菜一碟,直谢韬将弓箭递给了他。
怀安嘴角一抽:“你管这个叫弓?”
谢韬有些歉疚的说:“抱歉啊,家里库房都翻遍了,只找这个,还是我侄女儿抓周宴上用的。”
“……”
“实在不行,家里倒有一把短铳。”谢韬道。
怀安犹豫了一下,又觉得大喜之日在岳家放枪,实在是太嚣张了,万一惊内宅的长辈和宾客们,反是不好。
再看那没有手臂长的玩具弓箭,朝着树上的绣球瞄了瞄,奈何玩具弓实在太软,射不那么高的地方。
“不行,”荣贺在他耳边说,“换弹弓。”
怀安点点头,叫谢韬将他的弹弓找来。
晚秋风大,吹的他衣袖纷飞,树上的那颗红绣球也左摇右摆,怀安捡起一块石头,拉满了弹弓瞄向绣球,迟迟无法瞄准。
廊下院中看热闹的亲友们纷纷屏住呼吸。
“打树枝。”荣贺又道。
怀安从善如流,石子如流星般倏然飞出,打断了悬挂绣球的树枝,绣球应声落地。
四下响起热烈的欢呼声,亲友团激动的冲过来,将怀安托起来抛向天空。
……
语棋冲进闺房禀报:“姑爷进二了,在主院拜岳父岳母呢。”
梳头娘子已经梳好了发髻,沉重的钗环压得脑袋晃了两晃,朝墙上的宝剑看去,在估量这套头和的宝剑相比,孰轻孰重。
太阳渐西,谢韫换好了翟冠吉服,送至正房。
谢彦开道:往之尔家,无忘肃恭。
韩氏道:夙夜以思,无有违命。
谢韫须答:儿虽不敏,敢不从命。
这些都是套话。
怀安站在一旁,一袭公服乌纱,皂靴绫袜,长玉立,看的韩氏心中百感交集,潸然泪下。
谢彦开看着前的一对……好吧璧,愣是连眼眶都没红一下——他没出声来就不错了!女儿在京城,他见就能见,却是终于把沈怀安送回去了!
再也没有上他的房,揭他的瓦,霍霍他的院子和他的本体,带歪他的孙子孙女了!
谢韫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