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皇后吩咐了十月初二起,一系列召见、赐宴布噜特(今柯尔克孜)使者的事儿,这便起身离开了。
便连那拉氏都叹了口气,“……皇上并未就舜华之事给示下,那咱们就也先别急,再等等。总归这会子皇上还有国务要忙,待得皇上忙过这阵子,皇上自然会给个定夺。”
出了“天地一家春”正殿,语琴和颖嫔等人都拉着婉兮,长舒了一口气。
“真是叫我们狠狠捏了一把汗去……也亏你做事认真,这珠子都是你自己亲手搓出来的,能确保万无一失的,才能叫这次化险为夷。”
婉兮却笑不出来,“我当初哪儿能想到,这珠子能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若是早能料到,我都不做了。”
婉嫔缓缓走来,也是叹息,“瞧见了吧?这宫里的人心,永远超过咱们的度量之外去。便是咱们自以为都进宫这么多年了,什么没经过,却也还是依旧有防备不到的地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