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岭站在一旁撇了撇嘴,幽幽的说了句,“明明就是想收的,还在这装模作样……”
苏湛立马掐了一把他胳膊上的肉,“说么呢你?”
随后他又急急忙忙的去查看林德运的神,发对方没听到长岭的这番话后才终于松了一气。
苏湛一边借拿东西,一边数落着长岭,“你是是没脑子呀?”
“这种话你当着人的面直说吗?人家是陛下身边的总管太监,随便两三句就可以让我和衍之一辈子都爬起来。”
长岭这下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性,乖乖的认了错,“我以后再也会了。”
苏湛恨铁成钢般的戳了戳他的脑门,“等以后我拿回了定北侯府,你还要跟在我身旁,你这个样子,还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你若是依旧如此改掉你无遮拦的毛病……”
长岭忽然怕了,“公子,我知道错了,我的知道错了,您别赶我走。”
苏湛微微叹了一气,“我知道你对我忠心,但是这里是上京,稍微一留神就可会得罪一大片人,我们一定要谨言慎行。”
“是。”
见长岭也确实认识到了己的错误,苏湛又带着他走了来。
“苏大人来的正好,”林德运因为收了荷包,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切了一些,“陛下的圣旨在咱家这里,正好咱家陪您一起到定北侯府走一遭。”
眼看着定北侯府的大门就在眼前了,苏湛还是些云里雾里的,他凑近季青临小声的问了一句,“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嘛?”
季青临点点头,“昨日琼林宴之前,陛下单独召见了我,我向陛下阐述了你和定北侯府之间的事,陛下答应会下旨让苏鸿将定北侯府还你了。”
惊喜来得太过于突然,苏湛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你……你说么?!”
季青临勾唇浅笑,带着些许的调侃说道,“恭喜你啊,以后就要叫你侯爷了。”
苏湛伸胳膊,带着满腔的可置信对季青临开道,“你……你掐我一下。”
季青临长眉微挑,“人傻了?”
“我就是点太实的感觉,”苏湛举着胳膊的手没放下,“我为了够拿回定北侯府,想了很多办法,甚至还想着等我做一番政绩了以后再向陛下陈,没想过竟然会这么容易……”
季青临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这就和走在路上突然被一张纸糊住了眼睛,拿掉纸之后发那是一张中了五百万的彩票一样。
于是他揪起苏湛胳膊上的一块肉,用力的拧了一下。
“啊——”
苏湛疼的眼泪都来了,“你怎么这么用劲?”
季青临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这是怕疼的话,你还是股实感么?”
苏湛:……
你可是我的好朋友!
两个人插科打混的功夫,林德运已然敲开了定北侯府的大门,看到一大群人在这里手里还拿着圣旨,那管家拔腿就往里面冲去。
一边跑还一边大喊着,“侯爷!侯爷!宫里来人了!”
苏鸿已经很多年没么实权,连朝都未曾上过,就守着定北侯府的这点家业。
突然听到管家如此兴奋的叫喊,他整个人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连忙一把拉住身旁的苏夫人,“快!快!”
“我找一件像样的衣裳来!”
苏鸿可是兴坏了,他的心明白像他这种废物,陛下一时之间是根本想起的,如今竟然会专门派宫里的人来,肯定是要新启用他了。
仅是苏鸿兴,苏夫人以及苏鸿的几个儿子也都无比的兴奋。
毕竟定北侯府的家产也就那么多,他们霍霍了二十多年,基本上都剩下么了,也就可以堪堪维持表面的风光。
如今皇帝突然要启用苏鸿,那就说明他们还可以继续享受这种泼天的富贵。
一家子打扮一新,浩浩荡荡的来到会客厅,苏鸿笑意盈盈地走上前去,“公公到访……”
话没说完,苏湛突兀的开了,“二叔,许久见。”
苏鸿几乎都快要吓傻了,这上够喊他二叔的,除了那个早已经被他害了的大侄子,他再也想到任一个人。
“你……你……”
苏鸿手指哆嗦,声音颤抖,“你究竟是人是鬼?!”
他明明已经收到了苏湛的奶嬷嬷来的信,苏湛因为晕船反应太过于剧烈在了前往青州府的那趟船上,又怎么会突然在他面前?
害怕吗?害怕就对了……
苏湛勾着唇瓣轻轻一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