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依属下之浅见——”
向经纶忽而道:“左使,此事不急于一时。何必让客人久待?”他捂住帕子咳了两声,淡淡和声道,“那些信件我都已看了,咱们明日再谈也不迟。”
韩康话声一顿,半晌微笑叹道:“罢了,改日再谈,确也不迟。”
他正自默然,身旁并立的一个宽袍宝帽的老人忽而张口说:“既然教主与佳人有约,咱们不便打扰雅兴,不如告辞罢。”他生得高鼻深目,神态冰冷,却是一个西域人。
向经纶听了这不算客气的话,脸上却无一丝不悦之色,神容照旧的征询道:“诸位叔伯兄弟各个都是圣教股肱,平日百忙缠身,总是不得清闲。今日难得聚得齐了,不若一并饮宴,大家尽兴谈笑,岂不快哉?”
那西域老头闭口不言,韩康便露出欢欣色来,道:“教主相请,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