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没让他们损伤分毫。
见此，白衣老头的心有些发沉。
就算是他，也没办法在这样的一击之下全身而退，更何况这妖女还抱着一个废物。
此刻，他总算没办法再让自己轻看这二人。
甚至他心里升起了一股危机感。
今日这事，恐怕不能善了。
秦欢看着小弟子。起初姜回并不知她是何意，直到她说：
“不骂了？”
骂？
骂白老头？
姜回笑了。
师尊，你怎这般有趣。
姜回在秦欢颈间蹭了蹭，压低声音委屈巴巴地撒娇：
“弟子才不骂他。”
“他不配。”
他这么一说，秦欢就懂了。
于是没抱小弟子的那只手轻轻抬起。
黑色漩涡再次流转。
白衣老头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危机。
“小友请慢！”他第一时间就改了对秦欢的称呼。
这时，他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口中的妖女是有真本事的，并非他以为的靠着法宝狂妄的鼠辈。
终于，他开始后悔了。
他不该听说废了姜灵的人进了青枫城就赶过来报仇。
可谁让这妖女明明道行高深却隐瞒修为，让自己判断失误得罪于她！
白衣老头心里有恨却不敢发作。
不仅不能发作，他还得忍气吞声地商量，以求和平解决此事。
“方才是我冲动了，还望小友不要计较。此事我固然有错，但……”
话说到这里，白衣老头便再也发不了声。
黑色雾丝已经蔓延至他全身，它所到之处，生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