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甫山点头,“对。”
幼菫疑惑,“他们为何要害我呢?我跟他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沈公子还说,他父亲很爱喝我送的酒。”她突然看向萧甫山,“王爷不会是得罪他了吧?”
萧甫山被她抱怨的语气和眼神逗笑了,“王妃责怪的是,为夫总是牵连你。不过这个沈重彦,我没与他打过交道,我也着实想不出跟他有什么生死仇怨。”
沈重彦和沈昊年,他最近一直在派人调查,可能查到的信息非常有限。尤其是沈重彦,极少出府,探不出什么底细。
不过他有种直觉,沈重彦是冲着幼菫来的。至于是为什么,他还是没有理出头绪。
幼菫倒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实在是有太多事想不通,“若那小厮是沈昊年的人,那么抢梅子的,也是沈昊年的人。他们父子俩,一个要杀我,一个要保我,着实是诡异的很。”
萧甫山很不情愿地说,“对,抢梅子的应是沈昊年的人。他爹造下的孽,所以你也不用太感激他。”
幼菫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这话太酸了。
萧十一内心淡定,这算啥,王妃还不知道沈昊年给你的金裸子去哪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