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是装的,是不是?”季源霖喉结微滚,眼底蓦然涌上了一层陌生的红,“时哥,你也没那么爱我。”
时添在栏杆前用力挣扎,齿缝和唇间逼出微抖的怒意:“放开——”
无视了他话语中的愤怒,季源霖用拇指抵住他紧闭的嘴角,一点点撬开他的唇齿,像从前一样旁若无人地低下头,吻他。
时添没来得及躲闪,只好强行侧过脸,却被季源霖用手一把扳回了下颌。
咬紧牙关,时添盯住面前人一字一顿地说:“……季源霖,你这条肮脏的狗。”
“这时候和以前一样装清高了?”看着时添眼中燃烧着的火苗,季源霖缓缓开口,“当年在哈尔滨,要找到你的人不是我,你已经死了。”
撩开时添额前碎软的发丝,季源霖贴近他的耳畔,轻声道:“明明哭着闹着要和我上床,还他妈在做的时候喊前任的名字。”
“时添,你说你是不是个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