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会让爷觉得好些吗?” 胤祐挑眉一乐,“恩,有些奇效。” “噗…”余十九哈哈直笑。 直到傍晚时分,胤禔一行才风风火火的回来。 胤祐与余十九出去迎接,胤祐问:“大哥,情况如何?” “咚”的一声! 胤禔一拳砸向那木桌子,本就老旧的木桌哪里受得住直郡王的雷霆怒火,当即就碎开了一条大口子。 “我们将这方圆近处的水井和河道看了个遍,枯的那叫一个彻底!你说老天不下雨,地底下打井凿洞的总能有水吧!可莫说是水,走遍了也没瞧见一丁点水星子!” 他怒火冲天,指着外头,又骂:“这个俞自珍,本王瞧着他就是找死!一问三不知!这会儿还在外头发粮,那些灾民先前闹腾的那般厉害,这会儿领了粮食倒是安静了。” 他哼了一声,不满的愈加明显。 与他同去的还有萨穆哈,也是神色凝重,道:“七爷,我们带的水毕竟是少数,这回发完了,姑且让他们用个一两日都够呛。若是明日还来讨,该怎么办?朝廷赈灾却哪里有将人一直养着的说法。” 他双手一摊,脸色不佳。 余十九在一边盯着自己鞋尖看,心里盘算出了道道。 说来说去,问题还是在水源上。 这会子的人靠天吃饭,老天不降雨,就算来的是专司水利的工部大佬又能怎么办呢?办场祈雨法事? 他们这回带了很多储水的桶子,距离连州不远打了水给送过来,可也不能每日如此。 余十九皱了皱眉,又看了眼胤祐,心道能快些将水源找着,解了这个难题,才好快些回京去。 “大哥,水源问题只是其一。” 胤祐说道。 胤禔头一抬,扭紧了眉,“还有什么问题?” “俞大人这后院的井,枯了都有三四个月了,也就是说三四个月前就有失水的迹象了。可广州府衙却这月才连上急报,求朝廷赈灾。” 胤祐说的简单,却直接。 闻言,胤禔又是猛拍桌案! “鼻子掉嘴里知道擦了!这个广州知府做什么吃的!” 萨穆哈叹气。“果是如此,奴才方才瞧那些河流倒流,井口干涸,约莫也有几月时间了。若是早上一些时候,发现了水流倒退不再生,早些派人来查看,定还能有法子寰转。” “若真是隐匿不报,这广州知府的罪重了!”胤禔眼里一片精光闪过,望了胤祐一眼。 胤祐不动声色的颔首,只说道:“眼下事当下做,远水救不了近火。” 这意思便是要将连州的问题解决了,再去趟广州府衙查一查那知府知情不报的事儿! “咱们都是从惠州那头装的水吧,为什么这些人不能去别处打水呢?”张久卫嘀咕了一句,他站的远,说的话只够余十九听到。 余十九拍了拍他肩膀,端的是语重心长。 “距离太远了,而且灾民又多,他们能去一回两回,还能天天去不成?去的多了,那些有水的人也不乐意呀。” 话一出口,她倒是福至心灵! 她问道:“距离此处,最近的水源在什么地方?” 声音有些突兀响亮,众人侧目看她,一时半会儿没弄懂她意思。 胤禔疑惑的盯着她看,又恼怒的瞥了眼胤祐,不满意味明显。 胤祐倒是问了句。“你问这个做什么?” “妾身是想,可以顺着那有水的地方去瞧瞧,总能瞧见源头在哪儿,找着了源头,想个法子引流过来,这样成不成?” 余十九提了个看似简单的法子。 萨穆哈便摇头否了。 “这个考虑,之前本官便有过了,寻源引流是最常不过的解决之道。不过,距离此处最近的水源也在百里之外的通川县,从那头引流过来,耗费钱银不说,光是时间就有得耗啊!” 也是,自己能考虑到的,别人专业人士肯定考虑的更早更到位。 余十九摸了摸下颌,又开始想下一种可能性。 “哎哟!好不容易得的水,你还拿来养这畜生!” “它快死了,我只是想救它一命!” “人都管不过来,还管条鱼!真有你的!你爹知道了不得打死你!” 听到门口动静,余十九与张久卫一道走了出去。 原是一名妇人正在教训一个小孩儿,那孩子手里端着个碗,碗里有半碗水,一看便是才领到的。 那半碗水里泱着条倒死不活的小金鱼。 “它可怜嘛,这么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