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屁拍到了点上，顾廷爵一高兴便丢了一个合作过去，对方心中更是狂喜。
沈昊在一旁看得一脸担忧，在这么继续发展下去，他倒是真担心他家先生会不会变成一个昏君……
陶兮灵默默地坐在原地，表情阴沉地看着那一对并肩而行的男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只大手忽地握住了她的小手，掰开了她紧握的手指，“兮灵？”
陶兮灵扭头看向自己的哥哥，眼神稍微缓和了一此，但仍是不豫，“放心，我不会再冲动的。”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陶铮的表情同样阴沉了一瞬，“你可以冲动，我会保护你。”
他实在不想再看到陶兮灵每天为顾廷爵那个男人黯然神伤的模样了，就算和顾氏翻脸又如何，他也不想再有顾忌，他只是想让自己的妹妹开心而已。
“不，他会讨厌我的。”陶兮灵有些痴迷地看着顾廷爵的方向，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清醒，“哥，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陶铮想说的话还是咽进了喉咙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