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了二婶子的照顾之情的……谁想到今天会这样呢,倘若我一直住在大房,又不知是怎样的难过情景了。”贾惜春欲言又止。
贾琮也顿时感觉这是是非非,是永远也说不清的,世人偏生要成立家庭,而家庭的事务,古人就验证了说“清官难断”,那本难念的经,纵使把念经的人灰飞烟灭,而只要经在,就永远难念。
“放心吧,现在大家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么。我们就算要居安思危,也不是要把每天的日子过得愁眉苦脸的。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生前有限杯。”贾琮洒然道。
一姐一妹都有些讶然,仔细观察,贾琮无形中确实改变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进步的改变。
往常一听说这种事情,贾琮多半还会发怒的。
要不就是采取雷霆手段制裁了。
当初的王熙凤都要退避三舍。
然而转念想一想,她们也理解,王夫人可是贾琮的长辈,就算是要争斗,那明面上总是不行的,总要找到好方法,顾全大局。
不孝的名声一旦出来,坐实,贾琮官场也就到头了。
她们为贾琮的难处感到理解之时,也有一种贾琮恐怕真如传言所说,最终会慢慢衰落下去的感觉。
而这时了解到贾府的情况,贾琮心中有数,并不做什么,继续低调地、安安静静地离去了。
离去途中,他在一个厂门前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