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吹牛的时候,在电台上节目的时候,就有料可以抖了。
边学道想把在燕京采购的礼物放在车里,让李兵拉回松江。可是单娆不想空手进门,坚决不答应,边学道只能依她。
这趟航班有公务舱,边学道就买了公务舱。
有边学道在身边,最近几天都没睡好,单娆一上飞机就犯困,跟空姐要了毯子,和边学道没说上几句,就睡着了
帮单娆把毯子掖好,抽出登机前买的几本杂志和报纸,随意翻看。
杂志上的一个栏目让边学道看得诧异不已。
这个栏目叫拍案惊奇:
第一则新闻,一个被记者化名“悲雅”的中年男人,因为嫖娼被抓遭单位除名,加上对自己未成年的女儿意图不轨,气得老婆带着女儿跟网友私奔。他心情抑郁参与赌球,输光仅有的一点财产。春节前,此人出门碰瓷,成功讹了6块钱,用6元一个人喝酒到半夜,喝高后在马路中央大便,被行驶的货车撞飞,全身粉碎性骨折,多脏器衰竭,但奇怪的是依然能说话,一直跟身边人说:“你人品不好……”
第二则新闻,一个网名“隐匿灯笼”的肄业男大学生,和一个网名“进击的饼饼”的ktv少爷在网上相识,男大学生坐火车到ktv少爷所在城市见面。两人身上都没有钱,就跑到一个公厕里发生关系。却不想他俩折腾的动静太大,被人误会是在打架,打电话报了警。媒体后续报道说,这两人身上都有aiu病毒。
相比之下,第三则新闻就没什么“惊奇”之处了,说的是一个网上盗版更新组在一处地下室举行年底分赃聚会,因为分赃不均发生打斗,引发火灾,现场3多人无一逃出。其中一个网名“飘香波域”的死者死之前发出最后一条短信是:舅妈,盗版更新组是一个高尚的公益组织,真的……舅妈我真想再跟你……
又翻看了一会儿,后座有人打呼噜,把单娆吵醒了。
醒来后,把毯子分了一半横盖在边学道身上。
边学道说:“你盖吧,我再要一条。”
“不,我就想跟你盖一条。”单娆搂着边学道一只胳膊:“醒来睁开眼就能看到你,真好。”
边学道侧了侧身,让单娆靠得更舒服一点,说:“累就多睡一下,过年不是个轻松活儿。”
单娆却好似没听见他的话,用手指顽皮地一下一下勾着毛毯的边儿,问:“第一次在学校里遇见时,你能想象我们会盖一个被子吗?”
边学道笑着说:“没想过。”
单娆问:“真的?”
边学道说:“假的。”
单娆抬起头问:“你都想什么了?”
边学道说:“我想啊,这校花级的美女,我肯定驾驭不住,还是让有钱有势的大帅哥去争吧”
单娆说:“你不就是有钱有势的大帅哥吗?”
边学道说:“那时帅的还不太明显。”
单娆重新靠在边学道肩头说:“对了,我这个时间把你叫来燕京,松江那些需要你拜年的领导怎么办?会不会挑理?”
给领导拜年……
基本上,边学道身边的女人中,只有单娆会想到这个问题,这个跟她的职业有关,跟她的家世也有关。
边学道说:“不用我去拜年,该表示心意的早就派人去了。”
单娆说:“你不亲自去?”
边学道说:“不用。第一,我不用求他们给我工程赚钱。第二,我不想跟当官的走得太近,免得日后被殃及池鱼
殃及池鱼?
单娆一下坐直身体,问:“你听到什么风声了?”
边学道看着表情严肃的单娆,轻声说:“没有,别多想,只是未雨绸缪而已。毕竟风暴真的刮起来,都是一扫而空,只要是一根绳子上的,一个都跑不了。”
单娆叹息说:“总感觉我什么都帮不上你。”
边学道说:“你开开心心的我就很高兴了。”
单娆说:“我最近好像真的不像以前那么心无杂念了……你说,这就是成熟吗?”
伸手搂着单娆的肩膀,边学道说:“算是吧。”
单娆说:“成熟也好,总能少犯错。”
边学道笑了笑:“成熟更多是自省,意味着不再被自己欺骗,但仍会被别人欺骗,所以……还是得睁大眼睛。”
。
损公肥私、中饱私囊、吃里扒外……
这些词听起来不雅,但在社会上混,个个都用得上,特别是跟g企打交道的时候。
不少g企领导都有行政级别,本质是官不是商。
这些人掌舵企业,赚了钱是国家的,亏了钱也是国家的,他们该拿年薪拿年薪,该享受行政级别待遇享受行政级别待遇,一点影响都没有。
所以,这些人将国有资源换来的企业利润,和行业垄断刮来的不义之财,以各种名义化为企业内部福利就成了必然。所以,一些地方办公用品采购价格畸高,采购员和主管领导都装作完全不知市场行情。
而将这一技能练得炉火纯青的,要数有“散财童子”雅号的投。
投什么亏什么,投什么亏什么,投什么亏什么……
只要智商在及格线以上的人都知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