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须,“若是这风寒再加重些,这幼犬的身子便受不住了……”
“这样,老夫给王爷的爱犬开张药方子,不过切记要嘱咐下人,这熬药的药量可千万要掌握好,半点也不能重,否则反将会害死王爷的爱犬。”
林管家见劝不动王爷,也只能低声应下,盼着这幼犬的风寒尽快好了。
江左昏头昏脑地蜷在小塌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到了晚膳的时间,他打了个呵欠,拱起背部拉伸了一下背部酸软的肌肉,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趴在饭桌上大鱼大肉刚嚼完,江左懒懒地瘫在桌上,下垂的尾巴一下一下撩着,又伸出爪子捞了只鸡腿,正埋着头慢悠悠啃着,就见许容予端着食案上来了,这次的食案上头摆着两个药碗。
江左啃着鸡腿:哇塞一次干两碗药?大哥社会人!
许容予自从落水被送回了房后,便在房内左思右想了一个下午,越发坚定自己应该更加寸步不离守在六王爷的身边,她换了身衣裳,等晚膳之时又守在了门外,正思索着以什么由头去见六王爷,就见婢女端着食案上来了。
许容予从她手上接过了食案,端着进了膳堂,低头便见上面摆着的一大一小的两个药碗,不觉有些疑惑。
今夜的食案上有两碗药,不知另一碗是给谁的?
进了膳厅,顾谨怀对她的出现未置一词,只徐徐缓缓端起一个药碗,与此同时,恭敬立于一旁的林管家这次却自作主张地绕到了许容予的另一侧,端起了另一个小碗,这次却是往江左的方向送去。
江左瞪大眼睛,一脸警惕,在那个泛着臭味的药碗凑到自己嘴边前,就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被江左挤掉的几个碟子从桌沿上掉下,“噼里啪啦”粉碎在地上,碟子里盛着的食物也随着洒了一地。
林管家被江左的反应惊了一下,乘此机会,江左又赶紧把嘴里叼着的鸡腿甩了出去,泛着油光的鸡腿在空中划出一道金黄色的曲线,一把砸在了药碗里,溅出来的药渍喷了林管家满脸,弄的他浑身狼狈,连带着在一旁的女主也被如墨般的药汁溅了半身。
顾不了太多的江左猛地从桌上蹿了下去,沿途撞翻了几只紫檀木椅,又打碎了几个价值连城的花瓶,还绊倒了几个扑上来欲捉住他的下人。
362:“……”呵,凡人,你们对于哈士奇的神秘力量简直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