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自然是骄傲的,又如何愿受别人的同情,而她又怎么会哭,用手背擦了下,她冷道:“谁哭了,风大迷眼。”
他不由分说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扭过来,强迫她抬起眸子望着自己,审视着她。
但见月光下,她明亮的黑眸如浸水,饱满的嘴唇咬出道印子,颈间细腻白皙的肌肤上几道鲜明的指痕,正是自己方才攥出来了,充满了触目惊心的凌|虐感。而她眸中的纯粹,更激发他嗜血的本能,叫他忍不住想欺负得她更狠些,看她哭得再多些,又或是狠狠将她压在身下,用力疼惜,然后再把她想要的东西捧到她面前,只为博她一笑。
用力甩开这念头,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纤长而卷翘的睫毛上,那儿还残留着一点雾气。
望着那点微弱的星光,他忽然在心中想,原来她竟也曾为他流过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