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金箔折叠成的金色玫瑰,放在床上。
审美情趣是很好的,只要他肯花心思的话,没人不会感动。
莱昂纳多穿着那件她非常喜欢的毛皮镶边大红睡袍,松散的掩着衣襟,从阳台上进来,带进来一股儿寒气。
毕竟是11月的纽约了。
烛光摇动了片刻,很快恢复如初。
他的头发稍微留长了一些,但还没有到泰坦尼克号时期的长度。
其实脸庞已经有点变化了,不再是少年的圆润的轮廓,更成熟而接近“男人”了。
如果说少年态的他是美好得使人心生爱怜,是那种压倒性的纤秀脆弱的少年感,现在的他,则更具有男性的性感魅力。
她走向他,倚在他怀里,小声说:“你冷吗?”
他身上带着一股寒气,清凉的,冲淡了烟味。
手确实有点凉,碰到她的脸颊,男人的手指,硬朗,有力。
她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声,“Leo,你爱我吗?”
“我发疯一样爱着你,但我又有点生你的气。一想到你有可能离开我,我就要疯了。你只是跟别人多说几句话我都受不了,你说,你今天到底给我施了什么魔法?”他望着怀里的女孩,真想将她揉碎了,掺入自己的骨与血中,好与她永不分开。
这就是该死的爱情吗?如此甜蜜,却又带着让人心碎的酸楚与痛苦。
她没有回答,只是揽住他的脖颈,温柔的吻他。
抱着她压在床上,碾碎了床单上的白玫瑰与红玫瑰。
午夜已过。
*
清晨,天刚亮,莱昂纳多就醒了。
萨莫还在睡。
伸手小心的在她脸庞上轻轻抚摸,少女的脸庞,温软柔嫩。
爱情虽然甜美,但其中的不确定性可就让人非常难受了,大概是她算不上爱他,于是总是不确定她会不会离开。就算他知道她昨晚不怎么理会他,而去跟其他男人谈笑乃至调情——他觉得她根本不懂那就是调情——他也还是没办法消减对她的爱,相反,更加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