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也生硬了几分:“的确如此,乡下的人总喜欢八卦其他人,虽然我并不需要知道外人对我如何评头论足,但是看得出来,那些话语愉悦了您。”
“闲言碎语有时候确实能愉悦他人,尤其是死对头的。”
“……抱歉,您说什么?”达西微微一愣。
敖白并不理会他,挠完一爪子就跑:“听宾利先生说下午的时候尼日斐的绅士们将会去打猎?”
“……是的,小姐,但您刚才说的……”
“那顺便带上我一份吧,我和宾利小姐们还不太熟悉,同她们待在一起喝下午茶下棋什么的,有些聊不开,我相信贝内特夫人不会介意的。”
达西总算暂时放弃了纠结“死对头”这个词,他皱起眉说:“加德纳小姐,一位女士跟着男士们去打猎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若是您不小心被火/枪伤了……”
“女士去打猎是一件危险的事情,那你们男士拿着枪追在猎物身后,就一点也不危险吗?请问这其中的差别到底在哪里?是因为火/枪,还是因为那所谓的,‘绅、士、风、度’?”敖白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打断了达西的话,“当然啦,您如何看待这个问题,那是您的自由,但去做我想做的事,那就是我的自由了。”
“待会儿见,达西先生,或许我们还能比比看,谁打到的猎物比较多。”敖白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回庄园。
达西只是愣在原地,沉默地望着她的背影,那个背影,逐渐与另外一个人重合。他的脑海中,又想起了那位乘风而去的铂金发少年,在第一次与他在尼日斐庄园分别前,说过的话——
“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自由,而我怎么做,也是我的自由……”
奥利……奥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