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裴行俭叹了口气:“刘公,当初以甘州为饵,疲敝蕃贼的计策是裴某定下的,甘州城的现状按说也是意料之中,但信中惨状,犹不忍睹。古人说三代为将,道家所忌,诚哉斯言!”
“裴公言重了!”刘仁轨笑了笑:“你统领大军,国家西北大局系于你一肩,岂能由一己之好恶行事?此番虽然苦了甘州一地,但钦陵劳师远征,顿兵城下,这笔买卖算来还是划得来的!”
“话虽然这么说!”裴行俭苦笑道:“但——”
“没有什么可说的!”刘仁轨道:“我辈食君之禄,就得忠君之事,甘州城里苦,吐蕃兵更苦。我兵养精蓄锐,待贼之弊,必能大获全胜,解子孙后代之忧!”
“好吧!”裴行俭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那我先回书张全义,告诉他继续坚守,援兵已经调配完毕,不日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