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也只能任由它慢慢烧干,化作蒸腾的气,湮灭在这世界里。
他并不能对盛林怎么样。
秦戍是他的朋友。
就算秦戍不仅仅想做盛林的朋友,就算盛林有朝一日,也不介意与秦戍再进一步。
他都没有任何置喙的权利。
傅子越忍不住深吸气,想要压下自己的情绪。
可正说得热闹的盛林却忽然断住了。
两个人原本在楼梯上,傅子越抬脚走了几步才发现,盛林站在原地没再动,脸色古怪地盯着他。
“木木,怎么了?”傅子越往下退了几级台阶,回到盛林身边,尽量温柔地问他。
盛林语气不太好,有些责怪意味地反问:“你不喜欢我说骑马的事情吗?还是我刚刚说得太多让你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