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林野听到她神志不清还在碎碎念骂他,心情一路走低,直到耐心彻底耗尽。
回到住处,他一言不发地解领带,棠宁呜呜咽咽,拼命摇头:“我明天得、得早起……我有工作要做……”
蒋林野将她抵在沙发,手下的动作一点也没减轻。棠宁挣扎不过,两个人距离太近时,她痛得小声啜泣。
“你有什么工作,棠宁?”
蒋林野摁着她,一下比一下重。恶劣地凑在她脸颊边,吻她眼角的泪,低声问:
“你现在的工作,不就是让我爽吗?”
碗里的肥牛卷已经凉透,电话这端沉默很久。
盛星来以为她被撞蒙了,伸手过来安抚般地摸摸小狐狸的脑袋。
蒋林野也察觉到不对,有点紧张:“怎么了棠宁?你没事……”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现在过去看看我不撬锁我会敲门的。
“蒋林野。”下一秒,棠宁深呼吸,打断他。
她整个人气得发抖,想立马冲回去掐死他,话出口时,却出奇冷静:“我想起来了。”
蒋林野一愣。
他正想开口,又听她语气平静地道:“我今晚不工作,明后天也不工作,休假一天办离婚手续,再休假一天宴请好友开party庆祝自己恢复单身。”
“怎么样。”她问,“你现在觉得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