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仔细想来。
怪不得孟子昂和孟家人对自己那么好，这分明和对何小霜一样啊。
鳄鱼的眼泪？临死前的补偿吗？她根本不需要！
褚暖早就想明白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该用自己的双手获得才对！
戚檀勾唇一笑。
何小霜没让他们等多久，不到二十分钟吧，就回来了。
此刻的她，一身红色旗袍似乎更加红了，头发和皮肤上也全是斑驳的血迹，还散发着铁锈味，很新鲜。
戚檀明知故问。
“你怎么又回来了？”
何小霜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
“我回来当然是为了感谢你们啊，多谢你给了我自由，作为报答…就让你第一个去死吧！”
话落，何小霜的十指长出了尖利的指甲，猛地朝戚檀扑了过来。
墨玄怎么可能会让她伤害到戚檀呢，一个飞扑，就把何小霜压在了身下。
何小霜都懵了。
杀孟家人的时候，那么轻松，怎么轮到杀这三个人的时候，竟然这么难。
或许，从戚檀帮她解除和孟家的联系时，她便该意识到不对，可现在已经晚了。
“我只是给你们开个玩笑。”
何小霜试图辩解，但三人没有一个搭理她的。
戚檀起身，走到何小霜身前，一只手贯穿她鬼魂，何小霜顶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灰飞烟灭时，戚檀手中也多了一个被黑气缠身的龟甲。
这种东西，没有留着的必要！
戚檀手上用力，正准备毁掉，小笨笨的声音忽然响起。
“主人！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