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怪那样的玩意儿。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非常震惊，一度以为那些灵魂怪模怪样的人都是妖魔鬼怪变的，但是后来一琢磨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他对物『性』的定义就是物体本身属『性』映『射』出来的一种形象，按照小和尚的话来说则是“本相”。
什么是本相？本相就是一个人最真实的相貌，而这种本相不是天生的，而是由“心”决定的，相由心生嘛，心思狡诈的人的本相可能是一个面容狡诈的人，也可能是一只狐狸，心『性』慈悲的人的本相可能是一个面容慈善的人，但也可能是传说中的观音菩萨。
这么一想就能说通了，那些“灵魂”看上去怪模怪样的人不是说他们是要怪，而是说他们的本相就是那么扭曲。
不过这么一想，殷晓静这本相还真够纯粹并且美好的，只是他以前还真没发现殷晓静竟然还有那么纯真的一面，并且看上去还挺喜欢汉服的。
嗯，这个细节有待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