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支出，若是算的话，系统这羊毛也算是薅到家了。
“啊？其实，其实还好了，主要那边我刚租下来。”白静怡小声说，“张董，住处没问题的，我住的也习惯。”
“好吧，习惯那就算了。”张洋打消了想试一试的想法。
下午的阳光下，崭新的保时捷911车身泛着流光溢彩。
白小秘站在一旁看着车，眼神中不止一次的绽放出跃跃欲试。
“张董，下午，我想开车去贴个膜，做个镀晶。”
“可以啊，批你半天假，对了，去我常去的那家店，报我名字就行，就别镀晶了，给车搞个车衣好了。”张洋顺口告诉了白静怡盛天养护中心的地址。
“好。”白静怡看着张洋，忽然有些期期艾艾的小声问，“张董，你今天，还来吗？”
“还来？”张洋看看白静怡这杨柳细腰，想到昨晚她好像叫的也挺惨的，好几次都求饶了呢，心里便有点不忍了。
“算了算了，你好好歇着吧。”
“哦。”白静怡在旁乖乖应声，“那张董，我回去了？”
“去吧。”张洋摆摆手，目送着白小秘上了她的新保时捷911，然后，伴随着一阵轰鸣声，保时捷911远去。
嗯，自己的小秘书以后开着保时捷911上班，也算是对得起贴身助理这个身份了。
片刻之后，张洋上了自己的库里南。
刚坐上车，手机又收到一条信息。
他看了一眼，竟然又是初中同学周小艺发来的信息。
“张洋，你看我视频了吗？”
“昨天不是看过了？”张洋奇怪的回了一句。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已经上传了，你有没有去关注？告诉你，数据简直太好了，好到爆啊！对了，我先给你看一段录屏。”周小艺传了一个视频过来。
“这是我昨晚上传视频之前开的一场直播，建议你看完之后再去看看视频评论，贼打脸真的。”
张洋都快忘了这事了。
既然周小艺这么说，他就顺手点开了她刚传过来的直播录屏。
录屏内，弹幕评论满天飞。
【主播，最新的那个盲盒开了没，很好奇你那初中班上最默默无闻的同学现在的现状。】
【估计，不是在哪儿当社畜牛马996，就是在哪儿打螺丝呢】
周小艺在直播录屏中表情奇怪，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