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尉道:“是不是她们杀了这么多人,求先王及神灵饶恕?”
柳府丞摇了摇头,沉思道:“不会的……”思考了片刻也不得其解,然后对杨府尉道:“你速速回去,把守好王宫,除朝臣外,不要让任何人再进入王宫。如果那茉校尉回去,你要想方设法,悄悄地把她拘捕了,严加看管,绝不能让她再与春花有联系。我这就去佛仙殿,询问住持,看茉校尉去有何事。你要冷静应对,等候我的消息,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举妄动。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除掉春花这个奸贼。”
杨府尉郑重的道:“妹妹明白。”然后急急忙忙而去。
柳府丞来到佛仙殿,向菩萨和先王上了香,磕了头,然后来到西配殿,见二位住持都在,却阴沉着脸,好像在生气,便道:“柳艳拜见二位住持。住持为何闷闷不乐?”
二位住持见柳府丞进来,忙给她让座。玫瑰住持道:“春花这个奸贼,派了一个校尉来,要我们以先王旨意,去王宫里赐封她为国王……”
柳府丞惊讶的道:“有这种事?”
玫瑰住持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春尚书竟然要篡夺先王江山社稷。”
柳府丞听到这才算明白了春花进王宫的真正目的:她是想做女儿国国王呀!心想:若她做了国王,不仅李友朋的仇将永难再报,而且自己也将惨死她手。于是懊恨不已。道:“二位住持尚不知吧。春花今夜带人冲进了太师府,杀害了太师……”
二位住持听了,如晴天霹雳,都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道:“她杀了太师?”
柳府丞点了点头,道:“是的,她杀害了太师。春花手握兵权,无人可以制衡,于是私欲膨胀,忘了君臣纲常,要自立为国王。这春花本是一个暴虐之人,如若真让她做了女儿国国王,那将会生灵涂炭,百姓身置水深火热之中,先王的江山社稷也将被她给毁了。悲哉、悲哉……”
玫瑰住持道:“我二人并未同意,把她给训斥走了。”
柳府丞悲伤的道:“二位住持虽未同意,但春花已经派遣重兵,包围了王宫,她们几个反叛之徒也已进入王宫。如若大臣们拥立她登基,她也算是名正言顺地做了国王,篡夺了先王的江山社稷。”
月季住持不以为然的道:“王宫内御林军众多,她们几个叛贼能兴起什么风浪来?”
柳府丞道:“事情恐怕不像住持想的那样。你想,春花一伙为何能大摇大摆地进入王宫?而且人人身上还都带着佩剑?”
玫瑰住持既惊讶又疑惑的道:“是呀,春花能进入王宫还能讲得过去,可是,其他之人怎么能进去?而且还带着兵器?这等同于造反,御林军怎么没有阻止?”
柳府丞道:“问题正出在这。二位住持还不知道吧,春花这伙逆贼都是御林军总统领带进去的。”
玫瑰住持不禁又是一惊,道:“梅总统领想做什么?”
柳府丞道:“这其中秘密我也不知道,但是,夜里当我得知太师派遣御林军捉拿春花,却让春花给逃了时,我便悄悄地去春府查看了情况。查验后发现,御林军中有人故意放走了春花。”
玫瑰住持又惊讶的道:“怎么会有这种事?御林军一向唯王宫之命是从,怎么会放走她哪?”
柳府丞担忧的道:“所以,问题就严重在这儿。若是御林军的高级军官与春花是一伙的,那王宫里的事情就复杂了。所以,我担心春花会胁迫大臣们拥立她为国王。”
玫瑰住持不以为然的道:“朝中大臣都是先王的忠臣爱将,对先王忠心耿耿,她们怎会助纣为虐,拥立春花为国王,篡夺先王江山哪?”
柳府丞道:“住持,你想的太乐观了,春花她不也是先王的忠臣爱将吗?今日却做出这种叛逆之事来,又怎能保证朝臣中没有趋炎附势,贪生怕死之人?”
玫瑰主持无言以对
月季住持在一旁忿忿的道:“你说,这春尚书,先王在位之时,她对先王是如此忠心,曾两次不辞辛苦到耶律国去请华神医。怎么先王升了仙,她就变成了篡夺先王江山的贼人?她怎么变的这么快?!”
柳府丞道:“依柳某看,这有两个原因,一是她自己心里不净,暗藏欲望,先王在时,她不敢表露,如冬天野草一般,只能潜藏于冻土之下;现在先王升仙不在了,她那欲望,就如野草逢春,开始萌发出来。二是先王升仙之后,国王之位空置,使她觊觎;恰她又手握兵权,无人制衡,自视天下唯她唯大,便目空一切,无所不敢为。终致她冒天下之大不韪,篡夺先王之王位。”
玫瑰主持不以为然的道:“依大人之言,国王之位空置,还成了她春花篡夺先王江山的理由了?”
柳府丞道:“住持,春花杀害太师,欲篡夺先王江山社稷,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之行径,柳艳欲手刃其贼犹不解心中之恨,因而无意为其恶行开脱。柳艳只是就事论事。柳艳举一不甚恰当比方,二位住持可能就明白了柳艳的意思。”
玫瑰住持道:“柳大人请讲。”
柳府丞道:“比方说,有一日,住持在桌上吃饭,桌上的盘中放着一馍。这时,围上来两个饥饿之人,这饥饿之人中,有一人是君子,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