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一开始就定性质？
中年男子：“俺叫王卫军，和陈大石是老乡。俺和他一起来要债来了。”
这就完了？
杨杰摇摇头：“你说要债，你说我欠你什么债？”
王卫军激动的说道：“你欠俺们工资不发，你还有理了。”
杨杰又问道：“你说我欠你工资不发，你在哪个公司上班？”
王卫军回答：“上班，俺们没上班了。你不发工资，凭什么上班。”
调解员认真的捋了捋话术：“那你是曾经在哪里干的活？这个问题，你能听懂吧。”
王卫军这才想起什么：“干活，我们之前在海边干活。”
杨杰皱了皱眉头：“海边？稍等片刻。同志，麻烦你帮忙喊一下我的几个秘书过来。”
不久以后，两个漂亮的姑娘很快就走了过来。
制服的诱惑，让不少人眼前一亮。
杨杰连忙问道：“公司有什么项目，是在海边做的吗？”
很快，秘书金巧慧率先抢答：“杨总，赤湾码头项目，目前还在施工中。”
秘书孙萍随后补充道：“杨总，咱们还有一个项目，拆船的。”
杨杰这才想起来了：“你们两位在一旁稍候。”
杨杰转头问：“那个王卫军同志，你们之前是在修码头吗？”
王卫军回答：“对，就是修码头。那水泥都是我们搅拌的。”
张主任得意的说道：“杨老板，你还有什么话说的？”
杨杰又问道：“你们的部门经理是谁。”
王卫军回答：“经理？俺们没有经理，都是陈老大带我们去做工的。”
杨杰赶紧问：“陈老大是谁？”
陈大石跳出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