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申请给你找一下当时的资料。”
因为当时的黑衣组织已经开始基因药剂的实验,因此除了日本公安和其他的一些国家安全组织外,裁决所也在盯着他们。
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后,第一时间弄到详细资料对裁决所而言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降谷零拿着手机的手猛地握紧,但是语气仍旧平静:“……麻烦你了。”
世良修也不在意地笑了笑:“麻烦什么?举手之劳,等我回来就把资料给你——不过到时候看完了的话记得烧毁,要是传播出去让不该听的人听到了的话,我可是也要担责任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
在得到不好的答案后,降谷零也没有表现得多么失魂落魄,只是很平静地将手机还给了松田阵平。
只不过那微微泛白的指尖,还是明晃晃地将他的情绪表露了出来。
“你没事吧,zero?”诸伏景光担忧地问道。
“没事,”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吐出,有些感慨地摇摇头,“其实我一直都有这样的猜测,只不过今天得到了证实而已。”
他早就有了从世良修也这儿得到坏消息的准备,但是亲耳听到跟有所猜测还是有区别的。
“有事的话一定要说出来啊,”伊达航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闷在心里……”
“不过小降谷你和小诸伏的性格还真像,都是那种正义感和执行力都很强、有心事也憋在心里的那种人……该说不愧是幼驯染吗?”
坐在一边的萩原研二托着下巴:“小修也也是这个性格。”
很多事情世良修也都是憋在心里,一句话也不说。
住院的时候明明痛的要命,生理性的眼泪都已经满脸都是了,他还要强颜欢笑地反过来安慰他们不用担心。
他们与他的距离,既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明明是能够见面、触摸到的人,世良修也却从来不肯敞开心扉。
无人知晓他的真实想法,即使他嘴上总是说着他要去摆烂,去做保安少走四十年弯路,但是进医院的次数却比谁都多。
他会不会恐惧那些怪物?
他会不会因为执行任务而受伤?
他会不会因为来迟一步而无法救出被怪物杀死的人而内疚自责?
这些他们一概不知道。
因为世良修也永远是那副笑着的模样,哪怕生活在黑暗之中,他也不想将自己的痛苦分享给他人……
“……哼。”
松田阵平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他从挂断电话后,就一直都没有说话。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这离开学才几个月,世良修也就住了三次院。
虽然都是不算太严重的伤,但是哪怕是铁打的身体都扛不住他这么乱搞胡来。
“……等他回来再说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