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为难的说了出来,“都说我们家的录录是你的?这些年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憋屈吗?村里人给我带上了绿帽子。我还能让她再接着干下去吗?”
刘永强守着黄玉芳说的这话使刘永山更尴尬了起来。
黄玉芳瞅着刘永山,脸色立马就难看了起来……
刘永山摸了一下头脸色通红的道:“你听谁说的?我们在工作上接触都是那些老娘们瞎哔哔胡猜疑的!你也相信?”
刘永强一拧脖子道:“可街上的人暗地里都说我那孩子录录的模样有些象你!”
刘永山又像挨了刘永强的一巴掌,他一皱眉故意反驳道:“你心里难道还没数吗?”
黄玉芳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赶忙劝道:“兄弟别说这些丢人的话了,要是让人家外面的人知道了扯起老婆舌头来咱都跟着丢人!你说是不是?”
“嫂子这道理我知道,红苹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她难缠的很,我不敢给她挺犟怕的是她给我离了婚我找不上了,我都是一直在忍气吞声,可街上的那些闲言碎语咱哪能挡住人家的嘴了。唉!今个赶上提起话来了才说起了这事,这事千万不能让俺那孩子再知道了,从前小时候因人家孩子揭笑我就跟他家大人干了一架。再说现在孩子都已经上到高三了来前就该夸大学了,让他知道了他会受多大的刺激呀?”
黄玉芳劝道:“是是是!你说的很对兄弟!”
“行了!嫂子我该回去了。”说着就往外走,刘永山坐在当门八仙桌子旁边的太师椅上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黄玉芳将刘永强送出大门外又低声说了一些赔不是安慰的话,这才插上大门在厕所里解完手回来,她见刘永山将将一支胳膊支在八仙桌上手托着腮帮出神。走过去用手一指头戳在了刘永山的脑门上,咬牙切齿的一跺脚道:“你他娘的这都是你从前办的好事!”随即一头扑到里间屋的床上默泣起来……
这家庭里事工作上的事使刘永山回忆起来又有些哭笑不得了,他又劝了黄玉芳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