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莞尔一笑，“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
何绍业顿了下，马上就意识到苏曼是在拿《哈姆雷特》里的经典台词，‘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来打趣。
他顺势接道，“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在剧院一起探讨。”
“荣幸之至。”
苏曼抬起右手扣在左肩上，行了一个绅士礼。
何绍业撑不住笑了，对苏曼的好感度也跟着攀升。
...
当白晓莹看见何绍业带着苏曼回来时，笑容十分勉强，“周曼老师是有什么事情吗？”
何绍业帮苏曼打开了车门，护着她进入车内后，这才腾出功夫来回答白晓莹的问题，“周曼跟我们一起去看剧。”
“呵呵，是么，那真是太好了。”
许是演了一天的戏，白晓莹的演技也有所提升，欣喜的表情跟真的似的。
若是眼角不跳的话就更逼真了...
车里
苏曼坐在何绍业的对面，而白晓莹坐在他的旁边。
一路上，白晓莹不停地卖弄着自己百度百科到的剧目知识，拽着何绍业跟她聊天。
反观苏曼，她一直静静地听着，连笑都是浅浅的。
一番高谈阔论之后，白晓莹道，“...我最喜欢《哈姆雷特》里面的一句对白，「褴褛的衣衫遮不住小小的过失；披上锦袍裘服，便可以隐匿一切」，实在是发人深省。”
苏曼挑眉。
白晓莹还以为苏曼是认输了，越发得意，“不好意思周曼老师，难得遇上喜欢《哈姆雷达》的人，我就多说了几句，你要是无聊我也可以陪你聊聊衣服化妆品，不过我对这些了解的不多，只能听你说啦。”
她故意把苏曼跟自己区分开，拉踩苏曼，暗示她只是庸脂俗粉。
苏曼撑着下巴看她，“你说错了。”
“啊？什么？”白晓莹没反应过来。
“「褴褛的衣衫遮不住小小的过失；披上锦袍裘服，便可以隐匿一切。」这句对白，是《李尔王》里面的经典台词，不是《哈姆雷特》哦。”
“.......”
白晓莹下意识看向何绍业，见他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就知道苏曼所说不假。她脸上挂不住，强行挽尊道，“是么，可能是我看过莎士比亚的戏剧太多了，记混了。”
苏曼不置可否，看白晓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