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省着花呀。”
秦淑芬笑眯眯抚摸着她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
跟她妈妈一样漂亮,如果她妈妈也能回来的话,就太好了。
柳湘湘撒娇般用脑袋蹭着姥姥的手。
“姥姥,您怎么知道我就要嫁给他呀,我可是第一次带他来呀……”
秦淑芬笑而不语,抬头盯着周青杨打量。
她是第一次带着周青杨来,周青杨可不是第一次来。
“腿还疼?”
“嗯,姥姥。”
“湘湘,你到屋子里炕头上,拿姥姥的一个樟木盒子出来。”
柳湘湘疑惑看看姥姥,还是点头答应。
屋子里光线昏暗,最西边屋子里连着外边的灶台,打了一铺大炕头,几乎占据了整间屋子。
炕头上被褥折叠的整整齐齐,炕头西边放着两个黑乎乎的大箱子,箱子上方放了抽签算命用的竹签和烧纸。
在炕头被褥的旁边,放着一个比书本大不了多少的红樟木盒子,盒子旁边放着一个扎好的纸人。
由于时间长久的缘故,盒子周身都变的漆黑。
不知为何,看那个纸人的模样莫名感觉似曾相识,柳湘湘不敢多看,抱着樟木盒子就跑了出去。
“你坐下,把裤腿撸起来我看看……”
知道姥姥关心他,柳湘湘蹲下身子低头帮着他把裤腿挽起。
这一挽,着实让她心疼不已。
他在左腿处有一个红红的凸起,鸽子蛋大小,类似肉瘤,触摸上去生硬如同石头。
“还在长吗?”
姥姥弯腰询问,周青杨阴郁点点头。
“一开始就是黄豆般大小,慢慢的越来越大,牵扯到整条腿乏力,医院的大夫都判断不出具体原因,因为压迫着神经,也不能随便动手术。”
周青杨声音很小,他半个残废了,他担心湘湘会嫌弃他。
秦淑芬点点头。
“你能对湘湘一辈子好吗?”
“能!”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一双眼睛中有精光在闪耀,生意清亮干脆,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