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极限的。”
“当到了一个极限之后，痋虫的数量会越来越多，但是自身的实力，还有体积，不会再变得更大。”
“而这里的痋虫不同，它们每一只，几乎都已经有豺狼一般的大小。”
“这种大小，还有这种数量，哪怕宋玉薇从年幼时开始培养痋虫，也绝对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除非……”
冬暝眉心一动：“除非什么？”
冬君莫皱着眉：“除非，宋玉薇找到了比三毒之力更好的养料。这种养料，甚至于远远超出，能够让痋虫带来一定的突变。”
“但是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是比三毒之力更加厉害的东西！”
冬暝沉默下来。
片刻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出了一个让冬君莫感觉惊恐的答案：
“如果……是陛下身边的紫薇之气呢？”
冬君莫下意识的就想反驳。
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冬君莫便冷汗直流。
的确，紫薇之气可以！
“是了！”
“不一定需要负面的东西！”
“三毒之力，是贪嗔痴。”
“可是……陛下的紫薇之气，是龙脉的气息。如果有办法消化龙脉的力量，痋虫会变化并不难理解。”
“可是……”冬君莫露出一丝不敢置信之色：“可是，没有理由的，丐帮怎么能够接触到陛下呢？！”
冬暝眼神晦暗：
“现在，一个狐妖就待在陛下身边。”
“陛下自身，甚至还有可能为了长生，而修炼着吞噬他人生命力的邪术。”
“连大明宫地下，可能都有一个诡异的法坛。”
“这种情况下，痋虫吸收紫薇之气，我反而觉得没那么意外。”
“冬君莫，你别忘了一件事情！”
“先前，我们考虑的都是皇帝被蒙骗，是一个受害者！”
“但是仔细想想，自古以来，哪个皇帝不希望自己可以延年益寿？”
“如果从一开始，皇帝就知道杨贵妃是狐族呢？那么他先前在紫宸殿上的表现，也就可以作证了。”
“而青丘狐族又和丐帮有所牵扯。”
“那么是不是表明，皇帝、青丘、丐帮，本身就有密切的关联！”
冬君莫听着冬暝的猜测，脸色惨白。
冬暝则继续说道：
“还有，丐帮一直以来，抓捕那些贫穷人家的孩子，炼制千刹鬼童，炼制骨胭脂，炼制人皮布，这些手段，我们反过来推论。”
“一方面，这的确给长安城带来了灾难！”
“但是……死去的大多数是贱籍，按照大唐法律，就是随意打杀，最多就是赔点钱。”
“而骨胭脂也好，人皮布也好，最开始的销售对象，都是那些达官贵人！”
“这些人买回去之后，是被夺舍，还是被控制，归根结底，若这幕后计划有皇帝一笔，那以邪术控制大臣和其家眷的忠心，是不是也是非常精妙的一步棋呢？”
“够了！”冬君莫直接打断了冬暝，警告道：“你不可以这么诽谤陛下！陛下是前无古人的明君！”
“就算是明君，就不会犯错了吗？”冬暝的语气十分凌厉：“自古以来，长生、皇权，是每一位皇帝都不可能放弃，也绝对可以为之做任何事情的目标！”
“冬君莫，我倒是觉得……这种可能虽然可怕……”
“但……也不是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