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给了我一样玉佩,我让老张查了过去,查到...查到,雇主是东厂的......” 东厂?怎么牵扯到东厂了? 妥欢蹙眉,又问道:“为何你和老张的说法不一样?” 匪头咽了口唾沫:“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老张接了这活路后,便有另一票,就走了。随后我见到的是一个拿令牌的,告诉我,只要不把车里的人给弄死,什么都行。” 照他的说法,他和那个鼠相人交接的是不一样的两拨人。 “令牌在何处?” “我...我只记得,那人的腰间令牌雕着一只花和一只鸟。” 花?鸟? 妥欢一愣:“那花可是梅花?玉佩缺了一角?” “你、你怎么知道?” 妥欢低头,冷笑——真是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