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他自小逃学不爱习课,字都认不出几个,怎么可能考的上状元?应该是另外那两个。 妥欢自小长在清河,如妥长珩所说的,沈家和妥家是世交,她这位妥家独女自然是该见过沈家长辈的,沈家同辈的小子也时常同她在一起玩。沈思远有三子,与她同岁的是最小的儿子,每次都爱拉着她胡闹。却又因着他身子弱,时常病着,两家长辈都不好苛责他,便只能苛责妥欢。如此,妥欢便也不爱和他玩了。 小儿子是在十岁那年走的,因着他的病,沈思远想了许久,将他送去了江北故乡的神医那儿。后来,直到妥欢十三岁离开清河,也再没见过他了。 叫什么来着? 妥欢握着酒壶想了想,却只想的起小时候给他取得绰号“小药罐儿”,再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突然,湛良镜抚掌,堂外缓缓走进一群舞女。个个面如桃花,身子软柔,只看得张栩心里痒痒。 妥欢瞧着张栩只差没留口水了,不由觉得厌恶,她微侧头,看向主位上的湛良镜——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让我杀他吗?上来这些舞姬又是何意? 这寿星倒也是扶额看向她,对上妥欢的视线,只是一笑——这便看你本事了。 妥欢微颔首,眉目间冷意深深,可却绽出一个灿若桃花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