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在肉乎乎的脚上按着,每一脚趾就如同圆滑的白珍珠,爱不释手。 高秀芬闭上了眼睛,这小子很会取悦,时而撩拨下足底。 又痒又有股舒适,向上传播着,直达心头,忍不住发出了轻吟。 牛小天笑了笑,自己的技法,还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抗得住。 接着在小腿上按着,随之加大了内气,由外向里渐渐渗入了骨髓。 高秀芬轻飘飘的,灵魂仿佛都去除了污迹,得到了洗涤。 此刻犹如空壳,急需被填满完成蜕变,双眼不禁流露出了泪花。 “再往上面一点,粗鲁些,让我遭受惩罚,内心才能好过,快给我几巴掌,打我骂我!” 牛小天暗骂够贱,才明白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想得到解压,或许以前挨老公打上瘾了。 虽然自己也喜欢这调调,但绝对不让她舒坦,故意装作不懂,按在腹部。 “是这里吗?大姐保养得真好,嫩得都快出水儿了,我也见到过富婆,经常做昂贵的理疗,但没一个能比得上你,这人还得靠底子,无疑你的就很优越。” “呵呵,我也没那么好,尽管许多女人比我有钱,但她们却没门路做更高级的养护。” 高秀芬傲娇地扬起脖颈,转而道:“不过你说的姐姐倒心花怒放。” 牛小天疑问道:“那是什么门路?如果经营这门生意,恐怕能赚不少钱呢!” “小子,你挺有头脑的,但那属于机密,敢用来做其它的,第二天保准横死街头。” 高秀芬点了下他的脑门,算作敲打,起身拉住他的手就在自己身上游走着,耳语道: “像我这年龄,皮肤还保持着弹力,肯定是做了植皮手术,当时承受了不少伤害,昨晚还挺大胆的,怎么让你按的地方,忽略了过去,害羞了?” 牛小天当即泛起一阵恶心,为了美,让无辜者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条件反射想推开。 为了不被觉察到厌恶,忍着被她上下揩油,急忙反抱住了她,十指陷于头发丝中。 高秀芬一阵颤抖,娇躯突然就没了力气,缓缓平躺了下去,呼吸变得急促,柔弱道: “小坏蛋,你太会了,是想让姐姐把命交在你手里吧?” 牛小天悄无声息地拿出银针,使出鬼信针法,刺入了她脑袋的穴位,打算用催眠套话。 “大姐,我伺候的你爽不爽啊?还能离开我吗?” “爽,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想怎么样摆布就怎么样摆布。” 高秀芬听着若即若离的声音,呆滞的目光有些急切,好像很害怕失去他。 牛小天冷笑道:“但是你却不管我的死活,让我很伤心,咱们山洞有路线图吗?” “没有,对不起,我的级别不够,只能走特定的路,否则会受到严厉的惩治。”高秀芬道。 “那你给我画下来!”牛小天从桌子上翻出纸和笔,意外见到了一个账本。 登记着她叫来多少人,所赚取的钱财,在其手中已有十多人被骗此地,简直罄竹难书!” 等到写完,问道:“血族在此经营多少年了?与县医院的大量患者有无关联,是否投过毒?” “好像有十多年了,我来时设施还没这么齐全,你说的事我没听说过。”高秀芬回答。 牛小天狐疑,接二连三的求证,加上自己的判断,恐怕那些患者真的与血族没关系。 随即道:“这儿武道最高的是什么段位,有没有暗门能离开?” “最高是两个玄级大佬,但外出还未回来,剩下的是黄级后期,以及一众初中期高手。”.. 高秀芬继而道:“我不清楚有无暗门,但在后方有条水流,似乎可以出去。” 牛小天思考着又问道:“血液如何吸取,才能使人变强?” “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问这些?”高秀芬迷茫的眼神,在向清醒转变。 牛小天赶紧加大内气,看来这种隐秘被强者特意培训过,不能随意透露,暂时没问的了。 等她昏睡了过去,帮忙盖上了被子,都遮挡不住壮观,可惜不是原装,急匆匆出了门。 估计调查不出什么了,再留下命会保不住,迎面撞上了几个白大褂正端着托盘。 以为会遭到询问,他们却径直穿了过去,松了口气,就向原路而回。 “你是做什么的?要去哪里?”忽然最后一个白大褂转身,目光犀利地盯着他。 牛小天一阵紧张,袖口落下银针道:“高姐让我去找苏莉……” “原来是今天的肥猪,刚才在伺候高姐?”那人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