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翠芬登时跳了起来,没想到他这么大胆。 “翠芬姐,你别喊我名字,估计那些人还没离开。” 牛小天压低声音提醒着,心虚地迈出脚,急忙就往外头跑。 张翠芬想要叫住他,给自己治病,又忍住了。 娇哼了一声,自己的火都被他给勾了出来。 牛小天生怕对方杀个回马枪,还没出去。 果然见到几个人隐藏在外面,手中的烟头明灭不定着。 “我就不相信牛小天不过来,可能有事耽误了。” 陈秀强本来在村里按部就班,便等着接他父亲的班。 再熬些时间,就能离开这穷山沟了。 谁想到杀来一个对手,论文凭、论资质都比之不过。 起初牛小天还很有劲头,走门串户地进行治疗。 这更是直接动了他们父子的利益,在联合诋毁之下,村民都不怎么信任他了。 但牛小天却不时写着告状信,即使有关系,也难免受到上级的重视。 所以后来也未再为难他,但迟早是一个祸害。 便找来张寡妇联手导了这一出计策! 牛小天内心冷笑,敌人整我之心不死,还没去找麻烦,倒先下手为强了。 等自己腾出功夫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只是现在并不好离开,也不知这些人什么时候走。 这时门开了,一道亮光出现。 张翠芬扭动着腰肢走出。 还换上了小短裙,黑色丝袜,紫色吊带背心,两根细线提着沉甸甸的山峦,生怕断了。 晚上还这样穿,真是已是晚上独自愁,寂寞开无主,够荡浪的。 忽然一声喷嚏吓了她一跳。 “谁在外面?” “是我。” 陈秀强有点感冒了,此时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打哆嗦。 张翠芬惊讶,没想到牛小天猜得不错,那他人呢? 转过头正好瞥见,人躲在一棵树后,也跟着瑟瑟发抖着,毕竟浑身是水。 “我困得顶不住了,要回去睡了。” 陈秀强目光一转道:“张寡妇,你给牛小天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否则就告他没有职业道德。” 张翠芬忍着笑,他可是道德得很,还给自己免费搓了后背。 谁能想到一个表面老实的人,却有那么多歪肠子? “你们等着不就行了?” 陈秀强沉下脸道:“你还想治疗好自己的病吗?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 张翠芬不禁冷哼道:“你们治疗不好我,还让我一直花钱,我还没告你们呢!以后给老娘死到外面,别再进我家!” 陈秀强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害怕身体有病,想要治疗的张寡妇居然转换了态度。 牛小天见张翠芬招着手,就悄悄跟着她进了房间,紧跟着闩上了门。 “原来翠芬姐是因为得病的原因,才受到了他们的要挟啊。” 张翠芬一脸歉意道:“小天,对不起,我实在疼痛得难受,花销也太大了,他们就给我出了这个主意……要不,我赔偿你我的身子吧……” 她说着抛了个媚眼,满面红光地凑了过来,抓起他的手,就要向她的山峦上放。 牛小天赶紧抽了回来,这似乎不是赔偿,而是想占他的便宜吧?太无所顾忌了。 要不是外面有人,肯定不会惯她这个毛病,要教训得她惨叫连连! 牛小天故意打了声喷嚏道:“小心隔墙有耳,有换的衣裳吗?我有点冷。” 张翠芬颇为遗憾,知道有点心急了,打开柜子道:“有,我那男人死了后,有一堆衣裳闲着呢,你看看哪个合身?也好让我回忆一下他,都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子了。” “……” 牛小天发觉说错了话,不管她这话有没有良心。 但穿死人的衣裳,她还想睹物思人,可别鬼上身了! 他装出一副很是尊敬的模样道:“翠芬姐,想不到你对丈夫还这么有感情,外面都传你很轻佻,我觉得这对你是一种极大的不尊重,我想还是将衣裳放在那里,我怎么敢打扰姐夫的英灵呢?” 张翠芬其实才不在乎她那男人,但牛小天的话让她沉默了,内心很是感动。 她叹了口气道:“身为一个女人,有谁愿意被说成浪货?我要是不与男人周旋,肯定会有人想对我侵犯,实际上我与他们都没有关系。” 牛小天意外了,原来她的表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