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变,当时只认为六清是为了面子而夸大其词,还曾一度耻笑于她,今日经这一事,才觉得六清此言不虚。 看着路南枝笑盈盈的对自己又是赔不是,又是嘘寒问暖,六空只觉心中一阵寒意,忙回了礼,只是甚少搭话,免得再受其害,只捂了鼻子安静骑马,唯六清与路南枝聊得热闹。 路南枝和六清同乘一匹马,两人一前一后,不久便回了逍遥门,入得门来,路南枝便辞了六清回了明月楼。 晚上何安来送饭,路南枝见她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便问缘由,何安本有些不好意思,但在路南枝一再追问下才说道, “今日醒风师兄归来,南枝师姐竟不知?” 知,怎么不知,可他回来了有什么可高兴的,路南枝不明,但见何安眼睛发亮,脸蛋有些微红,这才恍然大悟。 路南枝觉得何安平日待她甚是不错,不忍心其受害,便想着拿话点她两句,可话还未出口,便又听得何安道, “随风师兄才貌无双,据说家世也好,真不知怎样的女子能配得上他!” 话落,她竟有些不敢看路南枝,只一个劲儿的摆弄着手里的空食盒。 见此,路南枝只得收了口,明白自己说什么也是白费口舌,想自己当年恋爱时,旁人便是说上那人一句,自己也是心有不喜,如果当时能听得进一言半语,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遂改了口风,问起顾醒风的底细来。 一说起这个,何安兴致又高起来, “据说醒风师兄家里是做生意的,只是不知具体是做什么的,且家族极大,更有族亲踏上仕途,也不知将来醒风师兄是回去继承家业还是会走仕途一路。。。。。。” 闻言,路南枝不禁有些诧异,便问, “醒风师兄不是师傅的亲传弟子吗,怎么将来还要离了逍遥门不成?!” “南枝师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醒风师兄虽被掌门收为亲传弟子,但也只是名义上的,并未如师姐一般举行过拜师会,师傅看其天赋过人,这才传授武艺,暂居我逍遥门,将来不知哪天还是要回去的。。。。。。” 何安叹了口气,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失落,路南枝却喜上心头,忙问, “醒风师兄何时才能回去?” “啊?” 何安有些不明就里,疑惑地看着路南枝,路南枝忙咳嗽两声解释道, “师傅指派醒风师兄教导于我,我只是忧心自己还未学成,醒风师兄便要回去了,一时有些心急,师妹莫要见怪。” 何安却笑了一声,安慰道, “南枝师姐不必担心,虽说醒风师兄终是要回去,却也不急于一两年间,这段时间已足够师姐打好基础,后得师傅亲自教导。” 听了这话,路南枝不禁暗暗叫苦,心想这苦海是一时半刻解脱不得了,只得干笑道, “那我便放心了!” “对了还有一事。。。。。。”何安似才想起来一般,接着说, “醒风师兄既然归来,我的职责已尽,明日南枝师姐还如之前一般去清风阁便是。” 路南枝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要来的终究会来, “还是何安师妹想得周全,南枝在此谢过。” 两人又聊了许久,待月挂当空,何安才辞了路南枝出了明月楼。 为了明日能攒足精神,路南枝也是早早地上了床,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再想到那冷面冷心的顾醒风,也不似从前般胆怯,平白多出了勇气来。 路南枝吃了早饭,便去往清风阁,待到了那里却未见到人,只有六清一个,一问才知,顾醒风去见了掌门师傅,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两人又闲聊了几句,便开始对练起来。 昨日路南枝间接替自己出了气,六清便想着今日放些水,可上了手,六清又不觉有些心惊,如今的路南枝比起之前可谓是进步神速。 自己虽不用内力,但自小习武的身体无论在哪方面都胜过她,当初自己能毫不费力的将她打飞出去,现在却不得不认真对待。 虽然击败路南枝依旧轻松,可算算时间,满打满算也才三个多月而已,这么短的时间,试问自己也难做到路南枝这等地步。 六清暗暗吃惊之余,又佩服起逍遥掌门的眼光毒辣,自家主子人中龙凤自是天赋外露,夺人眼球。 可当初这个毫不起眼的乞儿却是如蒙尘之珠,逍遥掌门却丝毫不弃,不仅收为亲传弟子,又赐了门中最好的居所明月楼,如今看来真乃明智之举。 以路南枝这等天赋,日后武功造诣必不凡,或许有望重现逍遥门往日的荣光也未可知,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