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子在哪都放光。他想回去,自然会回去,他不想回去,谁也逼不了他。” “那你呢?”虞红问她。 “你扯他就扯他,扯我干什么?我就那样……” 邓舒阳:“纪子锐,你再喝下去,就真成酒鬼了。” 林荫:“让你不喝,你肯定还会喝的,所以,跟你说少喝。少喝一点是一点吧,纪大师!” 纪子锐:“我都用茶杯了,就一丢丢。” 看出裴妙有话想说,主动问:“新雨,你想说什么?” “我们是不是都要对自己的选择和决定负责?” 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因为确定了喜欢,所有想去追解彧。 她说得话适用于每个人每件事,却又很空,空到没有任何的评判标准。 “新雨,你这话对错人说了,应该跟邓舒服阳说才对。”单单就事论事,林荫的理解没有错。 “……”邓舒阳生无可恋地说,“这事什么时候能翻篇?” “短时间不会。”纪子锐说。 他不疾不徐地倒了两杯酒,一杯盛满,一杯留了半杯。邓舒阳向前伸手,想揽一杯,纪子锐微微一推,青瓷杯“唰”得滑向裴妙,酒在杯里颠簸着打圈。 纪子锐的声音一起一浮,厚重的像陈年佳酿。 他说:“新雨,就算知道了后果,你也担不起这个责。我们现在就是享受义务的同时,不用负责。” “再说了,还没到你要负责的年纪呢,有什么好急的。等到了你该负责的年纪,有的你去着急了!” 一语顿悟。 裴妙心里舒坦了。 邓舒阳听不懂他们两在打什么哑谜,只知道一件事,这酒,裴妙不能喝。 他对着纪子锐骂骂咧咧,“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她能喝……”伸手去抢,被裴妙先行一步捏住茶杯,又扑空了。 裴妙玩转着茶杯,和纪子锐碰杯。 杯身低于他的茶杯,轻磕在边缘,发出了脆脆的一声,她说:“多谢纪大师指教。” 缀饮一口。 纪子锐说:“不客气。” 她想干什么,他不知道,但有一点,他知道啊!裴妙都需要喝酒壮胆了,那要干的事怎么会不精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