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热的眼球上。 难怪说这是个长期的工程。 但是好歹看到了希望……不是吗? * 既然最要紧的问题已经解决掉大半了,剩余的不过是细水常流的工夫而已,那么再留在须弥城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普斯帕咖啡馆今日迎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代理店主恩忒卡微笑着接待那位漂亮的少女和青年。 “两杯咖啡,一份蔷薇奶糊,谢谢。” 尤利娅点完单就拉着达达利亚到外面的露天卡座坐下了。 达达利亚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地说:“小姐你该不会是不想跟我在一起才故意编造谎言的吧?” 任谁昨天还恼怒的问题,第二天早上就宣布问题已经解决,这难道是在梦里解决的吗? “怎么会呢?我今天早上不已经告诉过你只要吃掉三百份椰碳饼就可以实现任何愿望了吗。” 甚至不用打赢圣杯战争。 青年沉默了一瞬间,带着质疑的目光说:“我看起来是会相信这种荒谬的话的人吗?还是你就是单纯地想看到我苦恼。” “嗯哼,这么快就发现真相,还真是相当的不解风情呀。” 尤利娅不以为然地承认道,微微翘起嘴角眉目含笑看着他。 伴随着香味浓郁的咖啡味道,淡淡的蔷薇清香。 “……小姐,你这样的话只会让我困扰到底要不要来做这个"坏人"。” 玩味调笑的话语掠过地面,达达利亚垂眸,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有些收藏家会钟爱宝石这种华美却又冷硬的东西了。 尤利娅端起咖啡杯,抿了口温热的咖啡,闭上了左眼:“还记得上次我的回答吗?” “……大英雄安塔拉的传奇故事有什么不好的吗?为什么要这样毒辣点评我,呜呜呜呜呜……”就在他们后桌有个中年男子突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玻璃心都快碎了一地了。 代理店主恩忒卡端着别桌客人的咖啡出来,看到说书人玛达赫这样,不禁也有些头疼,但是看他哭得如此伤心的份上,她还是好心的劝慰道:“玛达赫先生,白天酗酒对身体不好,而且我们这里是咖啡馆……” “老套怎么了?那就证明我对这个故事的节奏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了……什么叫做毫无价值的技巧,只有在梦想的厚度上比别人多出好几倍。” 玛达赫继续趴在桌子上碎碎念 “但是他的故事确实比我的更好……呜呜呜呜,我不管写出这种故事的一定是个无血无泪的人,呜呜呜他一定会被诅咒的。” 尤利娅沉默了不语,这种熟悉的锐评,无血无泪的男人,被读者诅咒…… 她悄悄地询问恩忒卡:“抱歉我想问一下,这位先生是不是也是兰巴德酒馆的特邀说书人?” 代理店主点点头肯定了这个猜测,并且说出另外一件事情才佐证了尤利娅的想法。 “我大概知道玛达赫先生为什么如此的伤心的原因,最近酒馆那边来了个自称是作家的人,只会在心情好的时候会讲几个故事,因为他每个故事都不重复且十分的真挚……导致了现在去酒馆的人几乎不会注意到真正的说书人玛达赫先生。” 尤利娅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原来安徒生是用这种方法解决进入酒馆的问题吗? 因为对流行趋势的敏锐把握,所以他故事能更轻松的吊起别的酒客的胃口,导致每天想去听故事的人络绎不绝,酒馆老板一看营业额暴涨,自然也默认了这个疑似是未成年人的蓝发从者出入了。 好在玛达赫的胡话就只持续一会就消停下来了。 恩忒卡也就随他去了。 怎么说呢?对于安徒生搞出来的状况她怎么就一点也不觉得意外,甚至有种:啊,果然是作家组的感觉。 不过确实不能让这个厌世的童话作家再这样下去了,反正她在须弥城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该进行下一项工作了。 她要去化城郭了。 尤利娅瞥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那个人,要是她再次不辞而别会不会当场哭出来了呢? “阿贾克斯我好像没有问过你来须弥的到底是为什么?” 少女用左手手指轻轻按压脸颊。 达达利亚牵起尤利娅的手,触摸着白皙无暇的手背,理所当然地说:“来找博士的,不过前几日我把女皇陛下赐于我的邪眼交上去修后就再也没有了回音。” 尤利娅这时想抽回手已经来不及了,宽大的男性手掌紧紧扣住她的手指,带着不可忽视的强势,轻轻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