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群芳宴,赏花才是头等事。议论儿郎、为难我一个即将出嫁的新妇,恐怕是喧宾夺主了。诸位姐妹皆是出自盛都有头有脸的家族,不会做此种蠢事,给家族蒙羞吧?” 她此言一出,更是无人敢应。 “欧阳姐姐!”不远处有人唤了她一声。 欧阳文循声望去,原来是陆倩。 她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着锦绣金袍的华贵女子。 一众贵女齐齐行礼:“见过长公主!” 欧阳文也立即行了一礼。 “不必拘束,免礼吧。”长公主抬手,走向欧阳文,“看来本宫来晚了,错过了一出好戏。” “是小女扰了公主府的清静,还请长公主恕罪。”欧阳文不疾不徐说道。 长公主并未有不悦之色,反而笑道:“是本宫邀你前来,你何罪之有?若真说有罪,也是本宫之罪。只怪本宫近来常听人念起你,太想见见你是怎样的人物。” 她又看了一眼欧阳文怀中的花:“这茶花虽非珍品,却开得甚好,不负此春光。不像有些花,品种再珍贵,却无风骨,趣味寥寥。” 欧阳文笑着把花递了过去:“公主若是喜欢,这花便赠予公主。” “那本宫就先谢过你的美意了。” 长公主府的侍女从欧阳文手中接过花盆。 陆倩笑着上前挽起欧阳文空出的手:“欧阳姐姐,三哥这两日可有去找过你?” “没有。”欧阳文摇摇头,“怎么了?” 陆倩挠挠脑袋疑惑道:“他这两日总是见不到人影,我还以为是去找姐姐了。” 欧阳文也跟着疑惑起来:“前几日他说要去准备婚事,是不是在忙这个?” “这些有府上的人操办就够了,哪里需要三哥亲自去做。” “那我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去了。”欧阳文无奈地摊手。 而此时此刻,陆佑正在关押无名的监牢之中。 这几日,他暗中潜入刑部查探当年金将军的谋反案,原本是想找到和欧阳文相关的人和事,结果却有了一个意外收获。 “我已知晓你的身份。”他第一句话如是说。 无名冷笑:“我有何身份?” 陆佑双眸微敛:“当年先皇下令处死金家众人,用的是火刑。结果收敛尸体时,却发现少了一具男尸。你脸上的伤想必就是那时留下的吧?” “空口无凭,就因为我脸上比旁人多些疤痕,便断定我是一个已死之人,不觉得太可笑了吗?”无名啐了一声。 “当然不只是这个原因。”陆佑从怀中拿出两张纸,“这里一份是从九元盟总舵中找到的你的手稿,另一份是在金府找到的管家的信件。两份字迹如出一辙,这你想怎么解释?” 无名沉默不语。 “你口口声声说要见陛下,指认九元盟的幕后黑手是朝廷中人,实际上与九元盟合作的,是樊国。”陆佑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你想见陛下也不是真的要投诚,而是想替金将军翻案,是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无名背过身去。 “金将军的事,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把樊国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我。” 无名依旧沉默着。 陆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会帮你,可若是我找到了金将军并未谋反的证据呢?” “什么?!你怎么会有证据?”无名激动地转回身子,双手用力抓着牢门。 “证明金将军谋反的那封书信,我看过了,是伪造的。上面的私印乍一看上去是金将军平日所用,可仔细比对就能发现有异。只要找到那枚印鉴,就可以推翻当年的证据。”陆佑眸中闪着光彩,“不过金家灭门后,那私印也不翼而飞了,你应当知道它在哪吧?” 无名颤抖着说道:“我知道,可……我也不知道。” “这话怎么说?” 无名犹豫着,似是在做一个极大的决定。 “你还是不信我。”陆佑无奈笑道。 “我知你在军中素有贤名,但你与金将军并不相识,当真愿意替他翻案?” 陆佑郑重道:“我虽与金将军未曾谋面,但为无辜之人申冤,并不需要理由。更何况,若当年陷害金将军之人依旧逍遥法外,那对朝廷也是隐藏的危险。” 无名赞赏地看着他:“好,我说。私印被小姐带走了。” “小姐是谁?”陆佑疑惑地问。 无名缓缓说道:“人人都只知道金将军有个儿子,但其实当年夫人生的是一对龙凤胎。算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