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人微笑着快步走过来,脱了身上的裘皮披风便坐到了床边,那一双杏仁眼都被冻的微微发红,她脸上却还是笑意盈盈。 “她这不是投桃报李吗?这大床是你送的,自然是用来招待你的。” 说罢,两人都拖了外套坐上来,一人占了一半的位置。 最后,李贵人把眼神落在时锦身上,高兴的招招手,“赶紧过来呀,你还站在那儿做什么。” 时锦显得十分急急促,毕竟若是在一旁的凳子上坐着她倒也不怕,还敢给小主们凑个角儿, 可如今这是在小主的床上,她怎么敢? 南淮意也是这时候才明白过来时锦的尴尬,于是笑着说道,“算了,让这小妮子上床她估计也不敢,咱们三个也能打就咱们三个来吧。” 李贵人和方常在对视一眼,然后点头。 毕竟这可是方常在的床,一个堂堂常在,自然不会把床让给一个奴婢坐。 三人一打就是一上午。 玩儿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唯一的缺点就是床上的光线没那么好。 南淮意突然想到什么,于是当晚当温瑾承过来的时候,她便费心费力的伺候,然后借着功劳讨赏。 “想要什么就直说吧 。” 温瑾承也是累了好几番了,微微喘气,赤着上身抱着南淮意,肌肤的温暖就这样毫无阻隔的互相传递着。 南淮意抬起头来,满脸潮红,如墨一样的长发披在她的肩头遮住了一些草莓点点,浑身已毫无力气双手却还是挂在他的身上。 “皇上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呀,这么点小心思就被你给猜到了。” 温瑾承划了下她的鼻子,满眼无奈。 “你这丫头,每次有求于朕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自己不知道吗?” 南淮意无比认真的摇摇头,“没有呢,嫔妾才不是那样的。” 她这话说的温瑾承都差点儿信了。 “说罢。” 南淮意娇俏的微微垂眼睑,眼眸里露出一丝羞涩,又有一点暧昧,“皇上,嫔妾想跟你求你库房里最大的那颗夜明珠。” 她在他库房里看到过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只那一颗明珠便能将整个库房照的犹如白昼般。 温瑾承眉头一挑,“你不是嫌那个俗气的很吗?上次朕要赏给你你都不要。” 南淮意嘿嘿一笑,眸子里尽显狡黠,“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嘛……” 温瑾承突然想到什么问道,“是不是想拿到方常 在那儿去?怎的内务府的人知道你常往那儿走也敢苛待方常在连她宫里的照明都不给她给足?” 南淮意可不想他误会了内务府的人。 于是连忙解释道,“她那边按照常在的份例炭火不够暖,所以咱们打叶子牌的时候,只能在我送给她的那张大床上打。 但是在床上坐着的时候,那光线便不太够了,所以这才想要皇上的夜明珠来照明。” 温瑾承哈哈一笑,“这还不简单吗?明日朕便让内务府的人给方常在宫里多送些炭火过去就是了,必然不会冷着你们几个。” 南淮意撅嘴,满眼都是狐疑,“怎么,皇上舍不得那颗大珠子?” 温瑾承宠溺道,“怎么可能?你要什么东西朕怎么可能不给。炭火要给足那是怕你们冻着,夜明珠也是要给的,免得伤了爱妃的眼睛。” 南淮意大笑一声,抱着他不撒手,往他怀里蹭蹭蹭的他心火直烧。 “谢皇上,皇上真好。” 温瑾承翻身将他压在身上,低沉着嗓音,抚摸她身上一寸寸的滑嫩,“怎么,朕要是不赏赐夜明珠给你,朕就不够好了?” 南淮意连忙求饶,“才不是呢,皇上最好了。” 第2 天几人在打叶子牌的时候,便不用在那大床上打了,能坐在屋子中间,熊熊炭火烧的她们直发热,连最厚的外套都脱了。 房梁顶上,悬着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整个屋子亮得仿佛在太阳底下似的。 李贵人还调侃道,“这可是南妹妹牺牲自我为咱们换来的福利,这让我这个什么都没做的姐姐可我觉得不好意思了呢。 之前南妹妹摘的那些桂花有一部分保存了是否还剩的有一些,不如拿来下午我给两位妹妹做桂花糕?” 方常在疑惑的问道,“放干后的桂花也能做糕点吗?” 李贵人笑着点头,“是呢,你姐姐我的手艺可还不错呢,今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