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承没说话,温瑾谦便立刻说道,“本王怎么从未听说贞妃和沈皇后的关系有多好!” 相思连忙说道,“沈皇后欣赏主子为人正直,爽快,公正,这才对主子另眼相看,并委以重托。” 温瑾谦抓到重点,“委以重托?所托何事?” 相思立刻道,“托家中之事,可是……主子没能完成沈皇后所托……” 温瑾承深深的皱眉,终于浅声道,“贞妃的父亲是忠义侯,当时温瑾珩怀疑她时,她大概是想求贞妃救救自己的父母吧。 后来呢?贞妃是如何没了?” 相思道,“皇上聪慧,确实如此,但是后来先皇……不是,是温瑾珩却察觉了沈皇后和主子的心思,不仅将主子***吉祥宫,还任由后宫其他嫔妃欺辱…… 最终,主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皇后被打入冷宫,那日,是主子的生辰,温瑾珩特意来看主子,岂知主子竟为沈皇后求情,惹怒温瑾珩,他打了主子一掌。 奴婢不知道男子的一掌究竟有多大的力气,只是主子当场吐了血,脸色惨白,当天夜里又被赶去了冷宫,后来主子是被人折磨而死的……” 说者,相思的声音已然由哽咽变成了不住地抽泣。 那声音听得两个大男人也不免红了眼眶。 温瑾承亲自扶起相思,相思惊恐不已,待她站定,温瑾承才道,“从今日开始,你便在乾坤殿伺候吧。 再与朕说说贞妃和沈皇后的事儿吧。” 相思这才说起来沈皇后与贞妃的事儿。 原来,两人都是正直之人,在后宫不断地相处摩擦中二人相互欣赏支持竟成了闺中密友。 这时候,温瑾承才把那剩余的半截盒子残骸拿给相思,“你看看这个,是沈皇后给你家主子的吧。” 相思抹了一把眼泪后定睛一看,随即疑惑,“这个奴婢倒是不知道,沈皇后常给主子一些好玩儿的东西,主子都好好的收藏着呢。” 温瑾承的目光暗淡下来。 但是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话,“不过,奴婢常陪着主子去见沈皇后,她偶然也会提及辜负某人,特别是最后的那一个月左右,沈皇后的眸子里常常出现忧郁和后悔。 一开始奴婢以为是因为温瑾珩的怀疑让她伤心了,后来听主子说起,奴婢才知道沈皇后是惦念一个人。” 突然,她想到什么,再次跪了下去,“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编排沈皇后的,奴婢知错。” 温瑾承心情复杂,温瑾谦 瞧出他的心思,于是便又叫了相思起来,“你可知,沈皇后惦念的人是谁?” 相思摇头。 这种事儿她一个宫女怎么可能知道。 她若不是听主子偶尔自言自语的说沈皇后实在是可怜什么的,她也不可能知道的。 温瑾承微微垂下头。 他怎么不知知知还有什么惦念的人…… 她又在惦念谁呢? 温瑾谦见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便叫赵海进来,“从今日开始,相思就是乾坤殿的侍茶宫女,你带她下去好好的教,不必严厉,对她客气一些。” 赵海立刻点头,“是,奴才明白。” 但是赵海正想带她走的时候,相思却跪了下去,“皇上,若是皇上真可怜奴婢,请皇上允许奴婢做广陌轩的掌事宫女。” 广陌轩的掌事宫女?那和乾坤殿的侍茶宫女可不在一个等级,差了好多呢。 她要回去做什么? 温瑾承略微一沉思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嘴角扬起阴沉的笑容,“乾坤殿的侍茶宫女也可以在广陌轩耀武扬威,你想做什么都很方便。” 温瑾承的话都说的这么清晰了,相思哪还有不明白的,立刻感激的磕头,“多谢皇上恩典,谢皇上恩典。” 然后,她才眼含热泪的跟 着赵海走了。 温瑾谦转头看向温瑾承,“皇兄……” 温瑾承抬手隔在他们之间,“朕没事儿,你出宫帮朕一个忙,接近忠义侯,若有合适的机会,帮衬他们。你……明白的。” 温瑾谦点头。 皇兄这是要感谢贞妃在冰冷的后宫给沈姐姐一丝温情才提拔忠义侯一家的。 而南淮意听到温瑾承召了谦王进宫便已经明白了一大半。 后又听说相思做了乾坤殿的侍茶宫女,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她坐在主殿的大院子里,安静地环视院子里的一切,圆石墩茶桌,满院的墙角都栽种了一排排的栀子花,它们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