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稀罕物,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师尊,心中那份特有的童真还就是难以名状的。 “三师妹,师尊说过,无论在什么场合,我等称呼‘师尊’即可,无需理会那些俗套。” 白素贞低声地告诫着小婉儿,她也非常喜欢这个小丫头,看着上官婉儿机灵古怪的样子,不知道带回去对上那个“顽劣”的沉香师弟,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呢? 幸亏李淳风已经将整个二层包下,酒菜上完之后,整个二楼已经没有“玉烟阁”的人,要不然这样大的场面,岂不引起不必要的轰动? “主上,臣本就是个不知道变通之人,在有司都能得罪上峰,这如果到了太子殿下身边,岂不是......” 别看骆宾王平日里也是个清高之辈,绝对属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那种,可是大唐国主当前,再淡泊名利之人,也不明有些拘谨。 “哈哈哈,就是要借助观光这份孤直之气,那小子现在也十来岁了,平日里恐怕只顾得修行道法,毫无半点规矩可言。” “你放心,在你教授他期间,那小子绝对是没有半点法力的,你就只当是个普通的学童,正常教导他就是了。” 看到唐皇都做下如此保证了,骆宾王也不再坚持。 为官者,能留在中枢,有几个人愿意到地方上去啊? 再说了,这是直接被唐皇点了太子殿下的西席,将来即便不能混一个太子太傅当当,好歹也能来一个太子少傅吧? “至于元之和子安二人嘛,你们就在今科秋闱中努把力,好好与全大唐的学子们比一比,只要榜上有名,自可留在长安。” 对于姚崇和王勃二人,李治却还是知道的,此二人都不算是擅长科举之人。 王勃学识颇杂,幼年时就非常聪慧,六岁时便能作诗,且诗文构思巧妙,词情英迈,被父亲王福畤好友杜易简称赞为“王氏三株树”之一。 九岁时,王勃读颜师古注的“汉书”,撰写了“指瑕”十卷,指出颜师古的著作错误之处。 十岁时,王勃便饱览六经,十二岁至十四岁时,王勃跟随曹元在长安学医,先后学习了“周易”“黄帝内经”“难经”等,对“三才六甲之事,明堂玉匮之数”有所知晓。 十六岁时,应幽素科试及第,授职朝散郎。 这位可以算是一个纯正做学问之人,却不是太擅长从政为官,好在现在不过双十年华,可塑性还是很强的。 至于说姚崇,更是被李治看好。 如今的大唐政务,多有房玄龄、魏征、长孙无忌三人处理,最多唐王李承乾从旁掌总。 可惜,那三位都是八九十岁的人了,虽然修行有成,寿数和精力都没什么问题,思想的固化未必就能跟得上时代的发展。 可惜没有年富力强之人接棒,就算是眼前这个姚崇未来可期,恐怕也得放在这些老人身边锻炼个十年八年的。 有唐一朝,前房杜、后姚宋,可惜李治没能见到活着的杜如晦,如今有了姚崇,那么宋璟又在哪里呢? ...... 翌日,李治一行三人先行回了长安,小婉儿却有些粘着白素贞,索性就随李治他们一同走了。 上官庭芝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古来修行随师尊上山一去数十年都有的是,他巴不得自家女儿能多跟唐皇接触一番呢。 别的不说,如果能够学到唐皇哪怕十分之一的本领,都足够上官婉儿一生受用的。 看到唐皇一行人消失在视线之中,上官庭芝心中自是感慨万千,看来,命中注定的事情,还真就是无法改变的啊。 当年上官婉儿将生之时,她的母亲郑氏曾经梦见一个巨人,给了她一秤道:“持此称量天下之士。” 郑氏料想腹中,会是一个男孩,将来必能称量天下人才,谁知生下地来,却是一个女儿,郑氏心中甚是不乐。 这婉儿面貌美丽,更是胜过她的母亲,自幼聪明伶俐,出世才满月,郑氏抱婉儿在怀中戏语道:“汝能称量天下士么?” 婉儿竟然“呀呀”地相应之。 姚崇和王勃却暂时留在了辋川山中,此处风光秀丽,更有无数别庄雅苑,正好方便静心读书。 今年的秋闱在放在了十月上旬,据此尚有两个月的时间,而从此处到长安城,快马半日即至。 虽然有了唐皇李治的包票,这二人却不愿意走幸进之路,经此一事与天下举子放手一搏之心更浓。 李淳风、上官庭芝和骆宾王三人却又在此盘桓了数日,这才打马回长安,而这个时候,李治等人早就回到大明宫了。 “孩儿给父皇见礼了——” “弟子薛丁山,拜见师尊——” 李治等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