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丁岁连忙摆手,“不打扰,不打扰,你们继续。” 韩尤大大咧咧坐下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见此笑了笑,走到餐桌的窗台前拿起花瓶看了看,突然又转向花栽和跑过来的方若问:“冰箱里有吃的,你们拿了吗?” 方若摇头,丁岁奇怪问:“怎么不吃,周五没给你们洗?” 花栽告状似地嘀咕:“他说要吃自己买,那是他老婆的爱食。” 丁岁哭笑不得,“别听他的,冰箱里有什么想吃的都可以拿。” 方若和花栽对视一眼,兴奋地异口同声,“我们想吃榴莲!” 丁岁打开冰箱踮起脚将最上层整个保鲜盒递给她们,“吃吧。” 随后继续拿起窗边的花瓶开始清理,又将自己刚买的郁金香插上。 花栽坐在餐椅上享受着榴莲,随意问:“你下班都会买花回家吗?” 她立即摇头,“经常买花的是周五,我第一次买。” 方若刚咬了大一口榴莲肉一听苦涩着脸:“哦漏,我该是羡慕爱情还是可怜自己又被当狗杀。” 丁岁低头羞涩一笑,没等继续聊二楼传来一阵怒吼,“谁吃了我老婆的榴莲!” 他骂骂咧咧走下来,“说了几遍,别动榴莲!别动榴莲!是不是花栽方若俩狗......” 看见丁岁站在餐桌后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狗什么?” “狗......狗。”他硬是挤出了俩字儿。 周季礼走过去拉起丁岁的手就想往自己腰间带,丁岁抓着他的衣服,语气里带着笑,“别动手动脚,小气鬼。” 他委屈撇了撇嘴,用幽怨的眼神注视她,“丁岁岁你变了,你通常回家都会亲我的,你现在不仅不亲我,还说的我是小气鬼。” 她看了眼正偷偷看戏的两人,“见笑,处理点儿家事儿。” 转头便轻声对周季礼说:“跟我来。”说完向二楼房间走了。 周季礼朝她们得意一笑,“害羞,爱的亲亲,虽迟但到。” 花栽和方若冷呵一声,对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丁岁脱下外套,周季礼顺手接过,并讨好的给她捏捏肩,“今天怎么中午回来了?放假啦。” 她转头埋进他的怀里,“没有,周五......” “我要出差。”她轻声出四个字。 “出呗。”显然在享受抱抱的男人没有当一回事儿。 丁岁犹豫了会儿,“六个月。” 虽然她说得很小声,但周季礼听力很好,他的眉头瞬间拧紧,他使力捏着她的双肩推开,“多少?” 直接破音,这是丁岁没想到的。 “六......六个月呀,就是去跟你投资的开荒那个剧组呀。” 周季礼早上开了个早会就撤了,投资一个小小的剧组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将资金拨给剧组后他就没在关注过,具体负责人他让魏徊安排了。 周季礼立刻掏出手机想打电话问魏徊,屏幕刚亮他才想起对面的人是丁岁,他怕太强烈的控制欲会让她感到不适,这会儿又不知如何开口解释,“宝宝,我就是问问......” 她捂住了他的嘴,认真地说:“我明白,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 周季礼拉开她的手,握在手里,“没有不让。” 丁岁知道他的顾虑,用另一只手拍拍胸脯保证:“我会记得你,每天我都默念你的名字一百遍,好不好?” “要每天都说爱我。”他默默补充一句。 没安全感的人总是要对方不断地说爱,他总是让丁岁说爱他,可丁岁太容易害羞了,所以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周季礼很受用。 所以在近段时间里两人的小日子过得很滋润,现在丁岁突然要离开他大半年,他确实接受不了。 丁岁捧着他的脸,“我尽量每周都打电话给你,行吗?” 周季礼虽说没了解过拍摄地,但按照木匹这部电影的立意,去的地方好不到哪去,不是荒漠就是山沟,蚕桑大概在荒漠是活不了的,“算了,山里信号难找,注意安全。我尽量空出时间去找你。” 她扬起笑脸,谄媚道:“我就知道,周五最通情达理了。” 他叹了口气,捏着她的脸,“那能怎么办呢。”眼里有一丝道不明的滋味儿,总不能把她绑在身边,这样她也不会开心。 丁岁贴在他身上,仰头对他悄声说:“宝宝,我也会想你的。” 周季礼亲了亲她的额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