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的人,撇了眼群里发出来的消息,“啧啧,恶人有恶报。” 许温容看见有人发是贝明屈在幕后拿着对讲机导戏,一下顿悟,“是不是你丁岁,你真是我的小天使。”说着还抱了抱她。 丁岁笑了笑,“你这巴掌挨的狗都觉得冤枉,正好上次胖子说了要是凌龄欺负咱们告诉他,他可以替我们解气。” 许温容看着她有些动容,“幸好当年遇见了你。” 丁岁看着眼前这个三岁孩子的妈抗了太多,她想原本属于许温容的荣誉也该要回来了。 而丁岁也在庆幸当年若不是在她的鼓励下,自己至今仍是一个躲在自己世界里呆头呆脑的人。 许温容大手一挥,“走!咱们下馆子。” 丁岁瞬间担起助理的责任朝她头上泼了一盘冷水,“明天脸肿怎么办还有戏要拍,洗洗睡吧。” “哦。” 她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完躺在床上给相隔千里的男人打了通视频,“嗯?你这是在哪?” 半裹着浴巾的男人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在酒店。” 丁岁看着他固定手机机位,当时匆匆一瞥的人鱼线完整地呈现在她眼前,她不禁吞了吞口水轻咳了声假装镇定,“你也出差啦。” 她在家里一般不容易看见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他很老实穿上睡衣,抱着她的手也很老实。 刚到三江市的周季礼扯着谎,“对啊,过几天就回去了。”他故意在丁岁面前不穿衣服,不出他所料,丁岁岁馋了。 “老婆,我想去找你。” 屏幕前的男人正经不过两句开始撒娇,丁岁想了想许温容后面的戏份比较重基本不会离开影视基地附近,没有再阻止他,“那你有空就过来吧。” 周季礼眼里泛光,“我真去了?” 丁岁这一刻反思自己不让他探班是不是错了,“你来,我带你逛逛这里,这里还挺多有趣的地方。” 周季礼笑得腹肌起起伏伏,丁岁面红耳赤,“把衣服穿好!” 他随手从旁边拿起一件白色背心套上,丁岁看着更羞赫,“你就不能穿件正常的吗?” 周季礼低头一看自己穿的是衬衫内衬,眉头一挑唇边噙着坏笑,“老婆,这不能怪我,我出来谈合作只带了两套西装,后天就回去了。” 丁岁盖住摄像头,“那这样和我视频吧。” 周季礼知道自己没轻重了,“别介呀,我穿好了!” 丁岁将手挪开看见他也躺好在床上只露出个脑袋,“不可以随意调戏我。” 对方拖拉着语气说:“谨遵老婆教诲。” 她知道他嘴上这么说下一秒还是会在她面前犯个小贱,她也一直在纵容着他对她的得寸进尺。 自这晚周季礼说要来后,丁岁心里暗暗期待,很奇怪结婚不到两个月同居不到一个月,可是他不在身边就时不时感觉有些怅然若失。 在他身边总要比一个人的时候更安心。 几天后,竞标结束的周季礼脸上并没有成功的喜悦,肃清的表情让利川的员工紧绷神经,“后续让周一安排,不用跟着我你们可以回去了。” “好的。” 周季礼坐在酒店的会议室里习惯性转着手里的戒指,等人走完后黑眸沉沉,静坐片刻,抬手打了个电话对方接了后,语气淡漠吐出两个字,“是我。” 对方一听态度大变,“周五少爷,失敬失敬。” “你们公司那个凌龄你情妇?” 对方尴尬的结巴,“这这,不知道是她冲撞了您还是......” “给她机会主动退圈,明白了吗?” 助理见着向来狂妄自大的副总此刻对着手机点头哈腰,“哎哎,好好好,明白明白。” 这人等对面一挂电话便对着办公椅拳打脚踢,嘴里恶狠狠地说:“臭婊子,尽给我惹麻烦。” 两天后一场大夜戏,丁岁提前发了信息给周季礼让他不要等自己的电话,看到对方回了信息才息了屏。 贝明屈下了戏跑过来和丁岁一个棚坐,“丁岁,你们工作室缺代言吗?” 原本困到极点的丁岁听见代言立刻清醒,“缺!好朋友雪中送炭了。” “咱们兄弟啊,有需要就说。”而且谷韶印回了一趟家,刚好和他提了一嘴许温容工作的困境。 “哪家的?”丁岁问。 “柏安。” 丁岁张大嘴巴惊讶看着他,“还真是个圈。” 贝明屈不明所以嘿嘿两声,余光又飘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