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壁咚在了梧桐树下,大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后悔不跌。 她担心花不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什么猥狎举动,甚至更严重的…。 所以,她决定强势反击,要用她华阳境的修为,快刀斩乱麻的冲出这个困境! 花不同与其紧张感截然相反,好像两个人的游戏被他夺冠了一般。 满脸的骄矜得意,坏笑道: “现在提你是有夫之妇了?刚刚撩拨本尊时是忘了嘛?” “不就是睡你一个下人的小媳妇嘛?这有什么呀? 在我们这样的大户人家里,这还算个事儿?” “要我说啊,你就把花子祺给休了,改嫁于吾!吃香的,喝辣的,做花家堡的——六少奶奶!” “呸!你想得美!” 玉瑶瑾闻言,恨不能将一口银牙挫碎,心里詈骂花不同无耻! 这个臭哥哥...真的是学坏了! 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莫非…,他真的套路过...别人家的小媳妇!? 玉瑶瑾没心思多想,不等花不同把话说完,便突然灵力爆发,双臂上撩,瞬间挣开花不同的臂膀; 又一气呵成的击出一掌—— 谁听你这些淫词滥调啊? 呸! 打你个‘王八绿球球’! 毫无防备的花不同被这一掌击中胸膛,整个人被击飞出去,几番飘飖,才稳下身形。 花不同大觉遗憾,那一缕发香,他还意犹未尽呢! 真是那—— ‘天涯何处无芳草,多情却被无情恼’! 不禁抖一抖袍袖,媟笑道:“玉瑶瑾, ‘买卖不成仁义在’!吾又没说不给你‘缠头’,何必动手呢?” 他说得自然而然,就好像,他是来买笑追欢;却把玉瑶瑾说成那倚门卖笑的,在与其讨价还价一般。 灵力爆发,摆脱花不同的壁咚,花不甜紧张感大减,反倒淡定从容起来。 听着花不同的‘买卖’腔调,她气得浑身颤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为了避免与花不同继续纠缠不清,她赫然板起面孔,正色直言道: “请六叔叔自重! 还真拿晚辈,当那花门柳户的倡荡不成!?” “咱们玩归玩,闹归闹。若是把玩笑当真,便是越轨之举,晚辈可不奉陪!” “两位小姐还在等着训练呢,六叔叔最好抓紧把正事给办喽!” 花不同兴致刚刚起来,才玩了一个开头,哪里肯作罢? 登时一脸恍然,道: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怕没有时间...消磨这云情雨意? 咱俩都是爽利人儿,这点小事还不快!?呵呵…。” 他随手取出一块银牌来,摇晃着给玉瑶瑾看,口中言道: “不就是要借我几个侍卫嘛?简单! 只要拿此令牌去‘同字营’,要多少人,他们都会给你!只是…,” 他欲言又止,话留一半,满脸坏坏的狎笑,色眯眯的盯着玉瑶瑾。 花不甜被他这坏坏的样子,气得干瞪眼! 来时以为自己很了解花不同,定会善解人意,顺利的借来侍卫。 没想到,这位六哥哥居然给她添堵! 这是在要挟她吗? 小六哥今天是有点皮痒啦! 小时候闹不过你也就罢了,现在的花不甜,可是华阳境修为的土匪头子,哪会怕你这修为仅有冲虚境界的花小六!? 花不甜心中打定主意,大不了,她就硬抢过来! 不禁轻蔑的哼了一声,问道: “哼,说吧,六叔叔,汝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