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湛予。”容颜仿佛被刺激到,突然提高声音,“我们不认识!” 傅湛予发现她隐隐有些失控,再想知道也不忍再追问。 四目相望中,傅湛予忽然想起,受伤失去记忆醒来,贺老带着容颜去军区医院看他。 那天容颜一双眼睛红肿,明显是哭过的痕迹。 当时第一次见容颜,所以他没有多想,此刻回想起来,心里开始隐隐作痈...... 得知他忘了她,她该有多难过?六年来每次相遇,她该有多痛苦? “好,那我们重新认识,我叫傅湛予。”傅湛予忽地一笑,“容颜......予有容颜,与有荣焉。” 容颜微微瞠目,她对傅湛予说过这句话。 他是想起来了吗? 不可能,如果想起来过去,傅湛予会再次愤怒的想杀了她。 “我先回去了。”容颜转身快速离开。 傅湛予没有阻止她离开,看向昏迷在地的徐婷,眉心微蹙。 能徒手打晕一个人,能被贺老校外收徒,容颜,优秀且神秘。 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他到底忘了一段什么样的记忆? 大平层公寓。 醉酒的晏轻和那晚一样,一进屋就开始撩战晏琛。 对话也和那晚一样:“弟弟,你多大了?” “二十多。”战晏琛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她坐在他的膝上。 晏轻醉眼朦胧的看着他,“听你的声音最多二十岁,你是哪所大学的学生?” 战晏琛宠着她道:“京大。” “姐姐是悦榕珠宝老板,京都六环内,一环一栋房,我爸开大G,我妈开保时捷.......”晏轻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战晏琛的下巴,“弟弟,跟姐姐在一起,你就不用再奋斗了。”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画饼,晏轻从包里掏出所有的卡,拉起战晏琛的手,将卡塞到他手里,“都给你。” 战晏琛看着熟悉的一堆卡,按了按直跳的太阳穴,老婆到底有多喜欢小奶狗? 晏轻扔了包,勾住战晏琛的脖子,在他面前呵气如兰,“弟弟,你乖乖的,不要反抗姐姐。” 战晏琛眸光一暗,喉结滚动,任由她上下其手的点着火。 解开战晏琛的衬衫,晏轻摸着他诱人的腹肌,“弟弟,你想不想要姐姐?” 战晏琛与她额头相抵,青筋隐现,低低地说了句:“我他妈太想了。” “姐姐也想要你。”晏轻要脱他的衣服。 战晏琛握住她的手,嗓音哑了一片,“轻轻,你还没同意行房。” “我怎么可能不同意?”晏轻起身,摇摇晃晃的后退一步,看着他的眼神很欲,“谁能拒绝你这张脸?” 说完又看着他的身子,“谁能拒绝你的身材?” “谁不同意谁眼瞎!” 战晏琛倏然起身伸臂搂住她,力道极大,似要勒断她的腰,“轻轻,你别后悔。” “我不同意才后悔。”晏轻朦胧的星眸里倒映着战晏琛隐忍的脸,想听他喊姐姐,“年下不叫姐,心思必然野,我不喜欢野的。” 战晏琛立即压下嗓音,“姐姐。” 晏轻迷失在这声姐姐中,笑颜如花,轻吻他滚动的喉结,“弟弟,怎么做才能弄哭你?” 战晏琛双眸一眯,“姐姐在床上欺负我。” 晏轻妖娆的舔了下唇,拉着他去了主卧。 拥吻中,晏轻双手无力的扯着战晏琛的衬衫。 战晏琛的唇很柔软,吻却如暴风雨般凶悍。 醉酒的晏轻被他吻的晕头转向,本能的抱住他,任由他予求予取。 不知过了多久。 战晏琛满足的俯视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晏轻,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问,“轻轻,我是谁?” 晏轻软掉的身子颤抖着,嗓音也哑了,“战......晏琛。” 主卧的灯,亮了一夜。 翌日。 晏轻如被暴风雨肆虐过的玫瑰花,眼睛睁了几次才睁开。 抬手要掀开被子,哪知动一下就酸疼的她倒吸冷气,只觉得浑身上下除了头发丝,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晏轻偏过头找罪魁祸首,没看到人,她掀开被子就看见战晏琛一双手被领带绑着......? 晏轻大脑空白了一瞬,昨晚回家后的记忆如放电影一般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