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笑笑说:“你们起得可够晚的了,快去吧,一会儿没了……” 两个人两句话,就把先前的剑拔弩张消于无形。 “走吧!”张思洋迈步就往餐厅走。 他们往餐厅里走,我们往电梯里进,相互之间没再有眼神的交流。 电梯上行。 唐大脑袋说:“张妖精厉害呀,盛京也有关系,这么快就把人领出来了!”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傻逼了吧?这种事情他哥去交罚款就行了,还用别人去领?” 老疙瘩也说:“弄得好像你没被抓过一样……” 唐大脑袋一拍大脑袋,嘿嘿笑道:“操,忘了,这家伙被抓走以后,我俩就回去睡觉了!” 犊子扯完了,该办正事了! 女人叫陈酉。 没错,因为那张名单上,拿着囚牛钥匙的人叫陈四升,应该是陈酉的祖上。 从酒店出来时,我们都化了妆。 没错,就是化妆,而不是使用人皮面具。 虽然我让所有人远离我们,但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底牌不能都亮出来。 接下来的两天,一直没再看到师爷他们四个人,我也不问。 第三天半夜,张思洋做贼一样,又爬上了我的床。 这回,她没忘了带大哥大。 我问:“药劲儿还没过?” 她打了我一下。 我又问:“为什么说谎?” 她装傻,还问我什么意思。 “你们来盛京可不止一个月,陈酉也被你们绑过,只是什么都没逼问出来,对吗?” 她没吭声。 “还腆着脸说轻易不想用强?张思洋,你说话是放屁吗?” 我吼了起来,“你他妈缺钱吗?” 她还是不吭声。 “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付一个女人,就算有朝一日得到宝藏,你也花不着一分钱,也……” 她没让我继续往下说,用嘴堵住了我。 我也没饶她,不只打了屁股,还在关键时刻停止了动作,扫地出门。 她衣衫不整,出门时还在提裙子,恨恨道:“我说过了,不是我的主意!刘志哥俩绑她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 “知道以后,我连忙赶了过来,让他们放了她……” 我懒得听她解释,往出推她。 她急了,“武爱国,你他妈就不是个爷们!” 我冷笑道:“是不是你知道!” 识破她的谎言不难,因为陈酉就像只受伤的小白兔,每天精神高度紧张。 我让老疙瘩去她家附近派出所打听,一个月前,她果然报过案。 绑架案! 第五天下午,我和唐大脑袋进了她家。 她家在五楼。 干净、温馨、一尘不染。 我俩站在门口都不好意思往里走。 客厅有架雅马哈钢琴,琴上放着相框,照片里的陈酉小鸟依人,笑得灿烂。 她身边的男人身材高大,短发很精神,两侧头发剃得极短。 大脑袋说:“操,我知道张妖精为啥非找咱们了!” 我问:“为啥?” 他指了指照片里的男人说:“你不觉得你俩挺像吗?” 我怔了一下,再仔细看,确实有几分神似,不过也是脸型和身高的原因,眉眼并不像。 这个男人有些吊眼梢。 接下来,两个人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找到了。 没有,应该没在家里。 唐大脑袋直挠头,“真他妈怪了,能放哪儿呢?不会搞错了吧?再说了,张妖精怎么就知道,这个陈老师手里有那把钥匙呢?” 这也是我的疑问,可人家不说,我也没办法。 我明白张思洋什么心思。 在之前至少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跟踪过、邂逅过、甚至还绑架过,用尽了办法都不好用。 因为师爷和金腰燕看到了钢琴上那张照片,所以张思洋才会通知我,想试试我能不能接触上陈酉。 晚上,我叫来了张思洋。 房门一开,她就扑进了我怀里,“臭小子,就知道你忍不住……”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 因为沙发上坐着的唐大脑袋和老疙瘩。 两个人一起捂上了眼睛。 大脑袋说:“唉呀妈呀,瞎了,没看见,啥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