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到了她这里就要。 明明说好了董事长没有要求的。 姜妜先是意思一下，拿扫帚胡乱扫了扫，就马上换成拖把。 “董事长，脚抬一下。” 姜妜大喊了一声，接着把拖把非常快得朝裴照的脚扫了过去。裴照没有及时抬脚，姜妜拖把上的水全甩到了他的鞋子和裤脚上。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以前追求裴照时，她不愿意放弃任何勾搭他的机会，就连大扫除，也做势要凑近他。 裴照也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他总会躲开，而那时她也讲分寸，从来没有真的弄脏过他。 可是现在，她真的不小心把脏水溅到他身上了，还不少…… 虽然的确有那么点想把她弄脏，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样只会显得自己笨手笨脚，四体不勤。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吸引我的注意吗？” 裴照放下手里的文件，那双温柔的眼盯着她，不轻不缓地说。 姜妜低下头，赶紧小小声解释：“我这是新的没用过，没有那么多细菌。”他还是用那种傲慢的，轻视的，无所谓的眼神看她比较好，突然柔和下来，她毛骨悚然。 “好了，你把东西推回去吧，别打扫了。” 他之前就随口一说，不是真的想她打扫卫生，本以为姜妜会据理力争，结果没想到她直接推一辆清洁车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事实证明，不管是过了多少年，姜妜都有让他震惊的本事。 不过她既然弄来了，也不会轻易放回去。高中的时候，她就是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最后学习也超过了自己。 不过显然，他还是不够了解现在的姜妜，“好的，那我不扫了。”她干脆利落地把拖把扔回清洁车。 “一下打扫一下不打扫，你就是耍我是吧！”姜妜一边收拾剩下清洁工具，一边怼裴照，“我车推哪里，这里的厕所放得下吧。” 故意的，裴照绝对是故意的。耍她玩才是真正的目的吧！之前的助理肯定不需要做这些的。 姜妜在心里又给裴照记了一笔，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种性情古怪的人。公私不分，不是好老板！ 裴照被她一睹，这人以前心思就千回百转，怎么现在这么直接，偏偏他还不知道怎么反驳，但气势不能输。 “东西哪里拿得放回哪里去。放好了记得回来，别让我看见你再偷懒。” 刚把东西放回去，姜妜觉得自己可以回小房间了，结果那个红色的灯又亮了，她只能接着回办公室。 “你坐这。”裴照不知从何处拖过来一张高脚凳，让姜妜坐在他边上。 出于能坐就不站的习惯，姜妜一屁股坐了上去，并翘起了二郎腿，然后才反应过来，办公室外面随便她用什么姿势坐，她现在应该正式点。 裴照眼神掠过，没有在意，继续看自己的文件。 然后，就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姜妜看着他办公…… 姜妜就坐在裴照边上发呆，员工们一定想不到，裴董事长竟然还需要一个“监工”。难道他不被人看着静不下心工作吗？ “哈哈。”这么想着，她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两声。 曾经裴照总是看着她写作业，现在他们俩倒是换过来了。 “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点开心的事情。” 姜妜才不会告诉他，她刚刚在想以前的他呢。 裴照也不是没感觉到她在发呆，毕竟他每次瞟她的时候，姜妜的目光空空的，可现在她竟然毫不避讳地说她在走神。可想而知脑子转到哪里去了！ “你认真一点，你在学校里都学了什么，现在好好看，以后对你管理公司有用的。” “管理公司，我都没有公司了还管理什么？”姜妜迷茫地看着裴照，她现在难道不是社畜在打卡上班吗？ 难懂裴照还做着她也白手起家的春秋大梦？ 可惜她志不在此。 裴照被她一呛，重新审视了她一番。 几年未见，她似乎更漂亮了，但却也似迷上了一层雾，让他有些看不懂。 但是，姜妜此刻说得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四年前那个为了接近裴照刻意勤奋好学的她，才是个假人。